你们离开吧!”
向戎听到向吉天如此说话,无法做出反对的意见。毕竟是自己棋输一着,已经无力再战,便只好认赌服输。
“既然向家大供奉如此说,石磊就此离开。”宇天脸上淡然一笑:“若有机会,定向向家两位供奉讨教。”
听到宇天的话,向吉天差点鼻子被气歪了。本來想卖面子给对方,却不想受到如此奚落。他向家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他向吉天何曾受过如此奚落。他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气血因为气恼再次翻涌起來。
宇天伸出手來,示意楚思盈跟着他走。
楚思盈目光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伸手握在宇天的手上,跟着他缓步走出了拍卖行。
“向家兄弟,我们也告辞了!”季鹏翔哈哈大笑,身形一闪便同万古香带着雷冲天,季伊诺离开了当地。
向吉天和向吉地神色暗淡,心中充满了怒意。他们想不通,当今天下怎会如此凌乱,居然被两个不足二十岁的小辈逃出手掌,难道这几十年的修行都白练了,还是有他人在暗中相助,可为何沒有任何发现呢?
但他们也必须,甚至是无力挽回的要承受这结果,毕竟是沒能将两个小辈杀死,且自身还受到内力反噬。他们只有咬碎钢牙向肚子里咽,因为沒有其他方式來纾解心中的郁闷。
向纶走到向戎身旁,似是安慰,又似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大哥,我们还是离开吧,这里已经沒有任何捞头了!”
“离开?”向戎强自控制着翻涌的气血,脸色已经是煞白:“二弟和儿子的仇就这般算了么,向家的面子就这般丢了么?”
他嘴上说着,似是在问向纶,又似在自我排遣心中的烦闷。但事实已经如此,他又能如何去做。他只暗恨自己,沒有拼命施为,要不然也绝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暂且在拍卖行调息身体,若是明早还沒有好的方法,我们便离开。”向戎终于做出了艰难的选择,那内心的伤痛比之身体的伤痛更加难以抚平。
他的话音刚落,翻涌的气息终于控制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血丝沾满嘴边。那落魄的模样,令向家的人都感到莫名的悲戚。他们何曾见过向戎如此狼狈,如此无奈,但也要同他一起去承受这莫大的耻辱。
宇天和楚思盈走出了拍卖行,在一棵树旁站定,随即伸手抚上了那棵树。一口污血喷出两尺多远,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脸上布满了汗珠。
“天哥,你怎么样?”楚思盈伸手轻拍着宇天的后背,仿似在照料一个酒醉的人一般。
她心中明白,宇天这般难受,必定受到了极其严重的伤。而自己的丹药虽然精致,却沒有一颗是完全便可医好他的药。她急忙取出几颗丹药,想通过几个丹药共同的调理,让他快速的恢复。
忽然,宇天的身体瘫软了下去,手在树上轻轻的划过,树皮上留下了条条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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