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尘如此心性,沈炼也不便在说什么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了。“好,既然如此,我出上联,你对下联。”
“好,请沈老爷赐教,”这是李尘也走到正厅中间,等待沈炼出题。
“好,听上联,辞汉万户,”
“送秦一锥”
“前追齐尚父“
“下启武乡侯”
“南朝状元宰相”
“西京孝子忠臣”
“国士无双双国士”
“忠臣不二二忠臣”
“那我再来一个,一粒米中藏世界,”
“我对;半边锅内煮乾坤”
“好,贤侄对的好,其人其德其才,与历史长存不朽,斯为世仰”到了此处,沈炼也不得不服了这个八岁的孩子,不由得夸道;
“谢沈老爷夸,我对,乃父乃兄乃弟,本家渊源有自,故而风高”李尘听得沈炼的夸奖也回头奉承道;
听了李尘的下联,沈炼更是喜笑颜开,更是好对李志父子刮目相看了,便转向李志道;“时延先生培养的好儿子啊,我再出一联。”
李志也着实没想到李尘有如此本本事,一番奉承更是不露痕迹,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对李尘也是更多的吃惊,便也不便回话,只听沈炼略一思索又道:“半盏,半瓯,半醉,半醒,偷的半日清闲。”这个上联就颇为难对了,沈炼绕有兴致的看向李尘,也不知是希望他对上来,还是不想他对上来。
李尘,听得这个对联,上联为喝酒,有别有一番意境,正思索间,灵感一来,连忙出口:“仙侣,仙朋,仙肴,仙酒,招来仙姬共饮,胜似天上仙家。”此联一处,沈炼也不由得叫好,心中暗惊此子果然不同寻常,先前让他当个书童显然不智,便对李尘道;“我这里有一个绝对,你要对的上我便请你父亲入祖学教书,你也与我儿共同读书如何/”
谢沈老爷,晚辈侥幸一试吧,但爹爹入府的事情……”
“好,就算你对不上,你爹爹也入府,但这次对的上对不上给你有莫大关系,你若对的上,你变同犬子一起读书,你若对不上,你变在家自学吧?”
“好,老爷请出上联,”
“那我就出了,这可是一个绝对,也不怕笑话,这是我年轻时候在望江楼,一位朋友突发奇想,我苦苦思索二十年也无解啊,如此来,到是为难贤侄了。”
“无妨,既然父亲的事情有了着落那就试试无妨,”李尘也却是如此想的,他对着来沈家读书,一点也不感兴趣,最里如此说心里也是如此想了。
“好,那贤侄听好了。‘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听得此联,李尘却是一惊,这副对联以前便见到过,是个千古绝对,李尘心里暗中一喜,便有了答案,只是不便一口说出,只是在听中踱步,想找个好的理由,以便沈炼也不止于失了面子。
沈炼见李尘在厅中踱步想是他在思索也不便打扰,过了良久,本想出口阻止,但见李志在哪里一言不发,便也不好出声。
李志听了此联,心中着实一惊,前边几联自己相信可以对出,随说不甚公正,但也调不出毛病,但这一脸思索良久,也是无法,只好放弃,想是李尘也很难对出了,就在起身想沈老爷告罪的时候,李尘却停下脚步喝了一声:“有了”他只好又住了嘴,心里也迫切的想要知道李尘的下联。
“沈老爷,小子以前在父亲房中,见到了诗台,上边恰好是一部《唐诗三百首》我的下联便是;‘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听得此联,沈炼不由得痴了,想着困扰了二十年的绝对竟被一小孩所对,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但想到李尘如此才华,便生了几分亲近之意。看了看李尘有转向李志说道;“时延先生生的好儿子,我也不食言以后先生,便留在沈府了,一切吃喝用度,你都不用担心,就安心的在沈府里边教书就可,你我以后也不再客套,就像我和曜@青一般就以兄弟相称怎么样?”
以兄弟相称,此言一出可吓煞了李志,还不待李志做出反应,只听李尘赶紧道;“李尘见过伯父。”
一句话引得沈炼开怀大笑,看看了看李尘心里在此吃了一惊,今天心脏的惊吓可着实有点多了,他也无暇顾及这些,心里暗道;“次子果然前途不可限量啊。”嘴里却说道:“好机灵的小鬼啊?”
李志听得李尘的回答,又下来一跳,本想呵斥几句,又听得沈炼的话,便又噎了回去,答道;“如此,多谢沈兄了”李志也不是扭捏之人,当即回道;
“好好,既然如此,我们也算自家人了,我这就便通知仆人,给两位整理一个上好的地方,两位便当沈府为自己的家吧;”
“那就谢伯父了”李尘又抢先道;
李志看着李尘出尽了风头心里很是意外,但是现在当着外人的面,又不便询问,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便任由沈炼安排了,但一时间便使的生活改变如此,李志也是感觉飘飘欲仙了,一时感觉像在做梦一般。心里在高兴李尘也不敢忘了礼数,告别了沈炼,带着李尘跟着仆人在硕大沈园之中转悠,内心只想走的慢些,只怕梦醒了,这得来的这一切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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