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过去,万物复苏,春天的微风总是令人感到温暧的,听着耳边响起的呼呼风声,两侧美丽的风景飞速向后倒退,白凡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出生就被抛弃直到遇见了索伊娃,在失去索伊娃的时候又遇到了绿丫,现在索伊娃复活了,可是绿丫却被自己弄毛了。
去找狐族先知,不就是索伊娃的祖奶奶吗?狐皇索兰特会给自己引荐先知吗?此刻他心乱如麻,就知道一直往兽族的方向逃跑,一直跑,直到没有了一丝圣力才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接着跑。
记不得自己跑了多久,直到迎面撞上一个温暖柔软的躯体来突然让他停了下来。
“唉呀!谁呀,大白天的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赶着去投胎啊!”媚若幽兰般的声音娇滴滴地传入白凡耳朵。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凡不敢抬眼去向,只顾自己低着头一味地道歉!
“白凡,是你呀!我走了好几个月,腿都走断了,就是来找你的!”没想到白凡撞上的刚好是赶往云城的海心晴,低着头耳里听着熟悉的声音,猛地一股无比亲切的感觉涌上心头,冲得他鼻子直发酸,酸得就要掉下泪来。
他害怕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有绿丫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当绿丫离开之后,这种孤独的感觉特别强烈。
看着眼前的金发美人,白凡一把把她拥入了怀中,就像当初拥抱绿丫一样,海心晴在他心中就像妹妹一样,心中没有半丝杂念。
可他这种大幅度的动作带给海心睛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海心晴弯弯的眼睛里含着泪花,曾几何时,她做梦都想投入他的怀抱,苦苦思念了五年的人,此刻竟然真真实实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幸福的感觉冲击着她炙热的心!她也手臂不由得收紧了几分,生怕一松手,白凡就会不见了一样。
还是白凡先松开了海心晴,“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姐姐呢?”
海心晴注意到了白凡说的是,你怎么回来了,而不是你怎么跑出来了?甜甜的感觉渗透到心间,海心晴媚眼如丝,羞涩地低下了她的玉首,心中想着,“白凡还是在乎我的,他都把我当自己人了!嘻嘻”
海心晴只顾着自己窃喜了,没有顾得上回答白凡的问题,等她从幸福的心间走出来再去问白凡时,却听到白凡恨恨地骂了一声。
“麻的,又追来了,阴魂不散!”他已经被狂追了三百里,感觉到远处那两股十分强大的气息,心中就发颤,拉起一脸迷然的海心晴就开跑!
海心晴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世界里,他的目光也一直落在白凡的脸上,仿佛看上千世万世也不会厌倦一般,就那样痴痴地看着。
白凡刚刚走上不久,两名祭祀团的黑袍长老就出现在了道路上,一名尖细的女子声音响起,“跑得还真快!像是又多了一个人!”
另一黑袍下发出男子的声音,“四姐,到了我的地界,我去召集人马,从四面围堵,否则这小子太过滑溜,根本不好追!”
“嗯,就依你所言,我去追那小子,你去召集人马!大姐之死,不得不查!这人为什么逃跑才是关键!”
二人商定之后,便各自分了路去,四长老追杀白凡,五长老去召集人守!
过了许久,白凡脚下的路渐渐变成了一处处泥泞的召泽,刚才慌不择路,一时之间意不知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看着周围足矣迷人神志的景色,白凡看向身侧的海心晴。
“召泽地,很危险的,你还是回去吧!我被人陷害,从现在开始,西里王国的最高层会一直追杀我,我不想连累你!”看着白凡真诚的目光,海心晴一颗痴情的心如春水般荡漾开来,她坚定地摇摇头道:“我要跟你走,不论生死,都要一起!”
白凡的眼眶不知不觉红了起来,他没有再开口说任何话,只是与海心晴紧紧相扣的十指,此时就像融为了一体般,不分彼此!
小心翼翼地探着前方的路,行了一个时辰,才行了四五里,越是往里,召泽地就越是密集,有的地带还噗噗冒着酸腐的臭气,白凡知道,召泽地里的气泡是有毒的,从空间袋中摸出两块沙巾,再泡了药水将面朦上。
“白凡,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于你呢!”海心晴身轻如燕,待得白凡找好落脚点之后,她只将脚尖轻轻一点就飘了起来,落到白凡做好标记的落脚点上。
白凡哪里还有心思讲他被陷害的过程,他现在是什么路难走就挑什么路走,什么路危险就走什么路,他这次选择的地方,还真把堂堂一国祭祀长老给难住了。
四长老笼罩在头顶的斗蓬帽子此时已经取了下来,露出她较为年轻的面容,除了那两只深陷的眼睛不像本土之人外,还有就是那头褐色的卷发,她应该是南缰一带的女子,年轻的时候也属绝色,可能是长年斗蓬盖面,肤色也是尤为的白。
“居然走的是这条路!”四长老的眉头深深地蹙在了一起,这条沼泽路一般情况下是无人敢走的,因为里面的毒气会要了任何人的性命!就是她,也不敢轻入。
海心晴的圣力等级好像还在白凡之上,但是白凡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起过自己的圣力等级,甚至都不知道跟在自己身边这位还是北榕海里的一条美人鱼呢。
“心晴,你的对力应该比我要高吧!”因为看不出,所以才问,若是比自己低的话,他就不会看不出了。
海心晴莞尔一笑,咯咯笑道:“我已经结成圣力种子啦!是冰种的!还是七彩冰种哦,父亲说是我母亲怀我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七彩天鳞的灵气所至!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七彩天鳞?”白凡听说过龙族的镇族之宝,七彩天鳞,可是海心晴的母亲怎么能够吸纳得了这龙族宝物的灵气呢?
询问的眼神看向海心晴,海心晴被他看得不自在,娇声道:“好啦好啦,人家告诉你!我其实,不是---人!”海心晴最后一个“人”字说得十分轻,白凡都没有听清楚,大大裂裂地又问:“你不是什么?”
海心晴气得小脚一跺,转过身去:“人家是鱼人族的!”海心晴的脸都红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母亲教导过自己的女儿赋,那篇女儿赋里就有鱼人族****的各种姿势,只是她把画中的男子全都想像成了白凡而已,此时再想起来,哪里还能不脸红的。
白凡还好说,他能接受,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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