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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长歌:乱世女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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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想要拉拢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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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玥……染上了瘟疫?!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宇文邕的身份,斛律钟都满脑子都是宇文玥染上了瘟疫,他猛然站起身:“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跟你走。”

    跟着宇文邕快速进了宫,绕过无数座宫殿,终于來到长风宫。

    长风宫是按照宇文玥的喜好布置的,各处都很素净,却处处透着精巧。斛律钟都一边暗叹着,一边随着宇文邕來到内殿。

    在斛律钟都进來之前,小谢已经将床幔放下,只余了宇文玥一只纤细的手伸在外面。男女有别,在宫廷中,要诊断妃子与公主的病情,都只能靠切脉,太医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斛律钟都。

    他二话不说,便开始切脉,半晌之后,他奇怪道:“与普通的感染瘟疫者脉象一致,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按理说,用我那药方便可。”

    那为什么宇文邕还要请他进宫?当时宇文邕亲自來请他,可将他吓了一跳,莫不是阿玥的病连太医也沒法子了?可是现今看來,宇文玥的病并无可别之处,应该很快就能好起來。

    “这样朕就放心了。”宇文邕放下心來,脸上不由得有了笑意,“阿玥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虽然太医说此药可行,但朕仍旧不放心,故此将公子请进宫來,望公子莫要怪罪才是。”

    “原來是这样,”斛律钟都虚惊一场,不过知道阿玥沒事,总归也放下心來,“个人体质不同,有些人服药之后立刻就能醒來,有些人还需要一些时间调整内息,我看阿玥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醒來了。我们不妨安心等等,若一个时辰后阿玥还不醒來,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嗯,那就劳烦钟公子了,”宇文邕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请往这边休息。”

    “皇兄,阿玥怎么样了?”宇文宪匆匆走入,后面跟着宇文直、奴叱太后和阿史那桑。

    进來之后,他们才看到斛律钟都:“这位是?”宇文宪疑惑问道。

    “这位是钟都公子,就是阿玥经常提及的朋友。朕不放心阿玥的病,便将钟公子请入宫來,亲自为阿玥看看。”宇文邕介绍。

    宇文宪与宇文直便微微躬了身,以示礼貌。奴叱太后忙不迭地问:“那么钟公子,阿玥现在如何了?”

    斛律钟都见她焦急的模样和她华丽的服饰,便猜出她的身份:“太后不必担心,阿玥过不了多久便会醒來。”

    这个人就是斛律钟都……阿史那桑暗暗大量他。经过这么些年,她也无意中知道,当初去突厥求亲的“斛律钟都”其实是齐国的兰陵王,而此番见到真正的斛律钟都,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几人正说着话,小谢匆忙跑出來,笑道:“公主醒过來了!”

    众人鱼贯而入,宇文玥面色苍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大家:“本來是去帮助感染瘟疫的人,沒想到自己竟染上了瘟疫,真是丢人……哎,钟都你怎么來了?”

    斛律钟都笑了笑:“一醒來就说这么多话,看來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钟都你个混蛋!”宇文玥元气十足地哼了一声。

    “看阿玥这样子,应该沒什么大毛病了,哀家还是回去继续喝酒吧。”奴叱太后打了个酒膈。

    “母后!”宇文玥皱了皱眉,“不要老是喝酒,对身体不好!”话音刚落,便觉得头又晕起來,她有气无力地躺回去。

    “好好,丫头你别动气,好好养身子,母后今天不喝酒了。”奴叱太后忙信誓旦旦地保证。

    宇文邕也担心宇文玥刚醒过來,身子还比较虚,应该多多休息,于是他招呼众人离开:“阿玥,你先好好睡一觉,我们等会儿再來。”

    “唔。”宇文玥此时也有了睡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皇上,”阿史那桑唤了他一声,“臣妾留下來照顾阿玥吧。”

    “也好。”宇文邕点了点头,便与众人一道出去。

    阿史那桑转头看着宇文玥,不禁陷入沉思。其实,在宇文玥留在邺城的那三年,她在周国的皇宫里,与宇文邕渐渐接触,开始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宇文邕。之后,她慢慢敞开了自己的心扉,不再将自己囚禁于自己那小小的宫殿,而是开始真正地以一个女人的身份陪伴宇文邕。

    三年前,宇文玥回到了长安。那时,她已然爱上了宇文邕,但是一时不该该如何面对宇文玥。好在宇文玥大大咧咧,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当初的她对她曾有过不可告人的臆想。之后,两人渐渐成为好友,而她也在那时被真正册封为皇后。经过三年的相处,两人已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众人出了内殿,宇文宪与宇文直护送奴叱太后回去了,只余了宇文邕与斛律钟都两人。

    斛律钟都拱手道:“既然阿玥已无大碍,皇上,钟都就此告辞。”

    宇文邕却悠悠说道:“钟公子辛苦了,何必急着走,不如我们去喝一杯,如何?”

    斛律钟都不知宇文邕打的什么算盘,可是此时恐怕容不得他拒绝,沉吟片刻,钟都只有躬身道:“恭敬不如从命。”

    亭台小榭中,宇文邕着人摆了一桌酒菜,又将所有人遣散。

    “钟公子,请。”宇文邕给他倒了一杯酒。

    斛律钟都不卑不亢地接过:“请。”

    酒过三巡,宇文邕突然开口道:“听阿玥说,你在长安开了一家名叫‘悬壶’的医馆,钟公子真是年轻有为啊。”

    终于要进入正題了么,斛律钟都微微勾了勾嘴角:“不过为了营生而已,皇上的夸赞,钟都着实不敢当。”

    “钟公子过谦了,”宇文邕哈哈一笑,“在此次瘟疫盛行期间,钟公子广开大门,行医施药,诊疗赠粥,救了不少长安百姓。朕身为一国之主,实在深为感谢!”

    “举手之劳而已。”斛律钟都继续与宇文邕打太极。

    “从这次瘟疫事件看來,钟公子是有大才者,只做一个区区的郎中先生,是不是太屈才了?”斛律钟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宇文邕决定不再耗费时间,直接单刀直入。

    “钟都并无大才,而且行医救人是钟都一贯理想,万万算不上‘屈才’。”斛律钟都直直地看着宇文邕,眼中无一丝惧色。

    宇文邕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道:“钟公子是聪明人,朕就不拐弯抹角了。朕以为以钟公子之才,莫说是一个医馆大夫,就是中书令也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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