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让安雅连限量版Chanel都不屑一顾的,除了宁夏的事情就再也找不出第二理由了,就好比在漫长的少年时期,在顾家那个霸王大爷的首肯下,安雅以女超人一般的魄力和铁腕对任何对宁夏不怀好意的生物进行了驱逐,以致于当年偶尔有一两个对顾家妹妹虎视眈眈的小伙子,只要靠近她方圆3米之内,立刻就遭到某只毒舌的肃清,杀伤力和当初将广岛夷为平地的原子弹实力不相上下。
而这一现象直到陆然和宁夏公开交往后得到了改善,因为陆冰山本身周身散发的气场就能叫人退避三舍,就算自恃再高的小男生撞上了陆然,也照样跟泰坦尼克号的下场一样。而自从陆然以男友身份出现在宁夏身边之后,安雅的角色已经从大内护卫变成了垂帘听政的太后一般,她还很得意地表示,武则天也有幕后时期的,虽说是娘家人一样的退居二线,但对于宁夏的关心一直以来都没有减少过,或者说从来都是有增无减。
所以当安雅说出那句“和他一起去的那个人,宁夏啊,就是我”的时候,宁夏的脑子有短暂的一瞬间的空白,她没有说其他的,只是口气轻的像棉絮一样,“嗯,我知道了。”
宁夏如此淡悠悠的语气倒叫安雅有些愣神,她太过了解这样的表情背后是宁夏努力维持着表面无所谓的面具,然后佯装无恙地在她心里面筑起一道围墙,把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那片方寸之地,自我消化。
“宁夏……我不是……”有那么一瞬间,安雅急切地想要解释,想要把全部的缘由都告诉她,话刚出口理智却将没有说出的部分狠狠地拉回,她垂下黯淡的眼眸,闭紧了嘴巴,半天才叹了口气说,“对不起。”
将碗里剩下的半碗饭挪到一边,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巴,宁夏轻轻地笑起来,一副淡然安宁的样子,声音里面轻飘飘地听不出任何的一样。
“安雅,其实我并不在意。”
如果这个世界上我只能选择相信一个人,那么除了你,我不做他想。
我根本连想都没想过你和秦溯之间会有什么,况且就算有什么,只要是我亲爱的你快乐,那么我又有什么好难过的,你要知道,我希望你幸福快乐。
其实不用在意,我的难过是源于你们总是保护着我,然后把我隔在你们的世界之外。
说实话,我只是有些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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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来到现在,秦溯都一反常态地兀自望着窗外面发呆,站的歪歪斜斜,手插在兜里,眉目里有些落拓,深亚麻色的发丝在天光的斜映下被映出了白色的光线。
陆然本就喜静,冷峻的眼瞳里盛着淡淡的疏离姿态,笔直有力的小腿线条即使隔着西装裤也看的分明,他如同秦溯不存在一般,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看着原文书。
两人这样一立一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外头飘起鹅毛大雪,皑皑的六棱形花瓣从天而至积起厚厚的一层,秦溯才打破沉默。
他问陆然说,“宁夏喜欢下雪天吗?”
陆然沉默了一下,眼睛里面闪过一些让人读不懂的复杂,然后回答他,“她没有说过自己喜欢不喜欢,但我想她应该是喜欢的。”
“哦?是吗?”秦溯裂开嘴笑起来,“我就不喜欢下雪,因为雪花太过洁白,落在地上就被染脏了,而且它过于脆弱,就算多么小心翼翼,都始终留不住。”
“宁夏不是雪花。”陆然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他不喜欢秦溯这样说话的时候总是绕着弯子、意有所指的方式,特别是牵扯到宁夏的事情。
秦溯转过头看着陆然,脸上一派平静的笑意,“她当然不是雪花,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她。”那张一贯轻佻的面容除了认真祥和的微笑,似乎还掺着着几丝落寞。
他走到陆然旁边坐下,头歪在沙发靠背上,有些孩子气,“陆然,我问你,你为什么命那么好?”语气里面执拗的音调听上去怎么样都有种羡慕的意味,秦溯含情的眉眼里面如水波般淡淡哀伤。
被秦溯突然的发问,弄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然深深地看向他,没有说话,只是试图从他的表情里面读出些什么。
“呵呵”地轻笑了两声,秦溯的眼神变得深远,他像是透过陆然在看其他的什么,眼眸里面掠过一闪而逝的迷惘,拖沓着腔调慢悠悠地说,“给我说说宁夏吧,说说你们的故事。”
秦溯的话让陆然愣神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怎么会幻觉秦溯的口气里面有丝恳求的意味,他狐疑地看着眼前反常的男人,沉声道,“不是个会说故事的人。”
“什么都好,真的,只要说一点给我听就好。”秦溯闷着声,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落寞下去,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恹恹的没精打采。
陆然紧锁着眉头思考片刻,刚想说话,就听见手机的铃声突兀的响起,掏出来接通后放在耳边,就听见宁夏轻飘飘地声音传了过来。
“陆然,平安夜那天你有舞伴吗?”
这样不高不低的声音刚刚好隔着听筒落在了秦溯耳朵里,他愣在那里,甚至连表情都没有掩饰住的晃神。
愣了一下之后,陆然目光看向发呆的秦溯,那张俊朗的五官在顷刻间变得极力压抑似的克制,只有瞬间黯淡下去的眸子里窥测的出他的痛苦和忧伤。
或许也只有宁夏能够享受陆然千年难见的温柔,他口吻放缓,温柔地对宁夏说,“宁夏,你知道的,除了你,我不会邀请任何人。”随后,挑衅一般深深地看了一眼仍旧不发一言的沉默的秦溯,陆然挂断了电话。
秦溯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是失了神一样,半晌才站起身来,扶着额头,笑地苦涩,他连说了三声“真好”,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子让人觉得他越发的落拓。
等他放下手后,一贯的轻佻笑容重新挂上了脸庞,含情的钻石眼瞳里面却没有半点笑容,有的只是落寞和孤独,以及深沉的看不清的晦涩。
“你最好不要带宁夏去那天的晚会,如果你真的在乎她的话。”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决绝地如同风一般来去轻飘。
走出酒店,有冰凉的晶体落在脸上,秦溯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潮湿的一小块,冷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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