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新郎官今天小登科,莫不是开心的傻过去了吧?”
这时候已经有三四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娇笑的一涌而进,开始给白雪打水洗脸穿衣,白雪看见她们拼命的往自己身上装扮不由苦笑一声道:“陆血情呢?他在哪里?”
先前那妇人掩嘴笑道:“我的新郎官,这都什么时候了,今天是你大婚,别的人和事呀,就先放一放啊,专心做你的新郎,要知道这春宵一刻那可是值千金啊.....”
白雪这下真的惊出一身冷汗,明明是陆血情带自己來的,现在他人却不见了,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变成别人的新郎?
“难道这是他挖好的坑,來让我跳?可又是谁要这般戏耍于我呢?”
“新郎官,來!我们抬起脚了......穿裤子了...”那妇人忙得团团转的在打理白雪,嘴里也是说个不停,道:“大娘我也是做过这么多年的媒人,还从沒见过这般俊俏的新郎官呦......”
白雪哭笑不得,忽然问道:“我是新郎官?那么新娘是谁?”
“哎呦......哪有人这般心急的...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妇人死命的甩着她手里的丝巾,那浓郁的香气就一阵阵的往白雪的鼻子里钻,大嘴张开咯咯的笑着。
白雪勉强忍受着她那些奇怪的香味,赔笑道:“见总是不能见的,不过名字总该是可以说吧。”
那妇人“哎呦喂”的喊着,不停道:“哪有人临到拜堂还不知道自己的新娘闺名的呢?”
白雪强笑道:“还烦请告知......”
那妇人道:“你到时候见到不就知道了。”
“我......”白雪又气又急,却也丝毫沒有办法,他本已至化身境界,周身气血随之意念而动,已经几乎不可能受制于人,更不会被人点住穴道,可偏偏此时他真的浑身动弹不得。
“好了,哟,瞧瞧,瞧瞧,新郎多俊俏呀!”那妇人将白雪抱到镜子面前,只见镜子一人脚着粉底官靴,身穿大红状元袍,头戴载着花翎的乌纱帽,满脸微笑。
“这...这.....”白雪目瞪口呆,他万万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糊里糊涂的就做了新郎官。
那妇人道:“新郎官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让姑娘们改改,这马上就要拜堂了,可不能闹笑话。”
白雪喃喃道:“沒有,非常满意,我现在只恨不得马上见到我的新娘。”
那妇人又格格笑了起來,满脸的粉“扑簌扑簌”往下掉道:“哎呦,这不是已经说了嘛,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待会儿洞房花烛有的是时间好好看。”
白雪道:“晚上不是要睡觉的吗?”
那妇人道:“睡觉?睡觉有什么意思,要知道有很多事情比睡觉更有意思。”
“哦。”白雪也吃吃的笑了,笑的很开心,他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巫家姐妹,好像自己便该在这里,就是一个准备结婚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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