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装作很伤感的模样,叹道:“我本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龟大爷道:“放屁!谁是你朋友,谁就是龟孙子!”
白雪叹气。
龟大爷道:“你叹什么气?”
白雪道:“我在想该用什么做聘礼?”
龟大爷翻翻白眼,怪叫道:“就用你那口剑不行了。”
白雪奇道:“剑?什么剑?”
龟大爷脸上一副我早就看过了你不装了的表情,道:“秋水古剑。”
“秋水古剑?”白雪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口剑,他思索道:“莫不是那口号称玉为骨秋水为神的秋水之剑?”
龟大爷道:“废话!”
白雪道:“若我沒记错,秋水古剑在名剑榜排行第三,素來是拜月教所有,怎么会在我的手里。”
龟大爷大笑道:“不错!拜月教祭祀之下分四大坛主,而这秋水剑正是刑堂堂主的历任信物。”
白雪忽然想起來什么,他失声道:“这剑?莫不是阿梦竟趁着我睡着之时将这剑收下來了?”
龟大爷一副理所当然的坏笑着,白雪恨得直跌足,急声道:“我早已交代过她,不可收剑,谁想到她还是收下了。”
龟大爷奇道:“你能猜到那些礼品是老子送的,这不奇怪,可又怎能也算到还有人会送你龟儿子剑器哩?”
白雪恨恨道:“暹罗猫能辨杀气,这秋水古剑杀人盈野,血腥无比,她一嗅便知,我本以为有小猫阻拦,她就不会闯祸了,哪知……”
龟大爷冷笑道:“嘿嘿,现在知道后悔了……迟了,你龟儿子还是想想这秋水剑为何要送來吧!”
白雪摇摇头,道:“我也看不懂这送剑的意思。”
“你其实不需要看懂。”龟大爷又突然笑笑道:“老子想明白了。”
“你想明白了?”白雪喜道:“哦?”
龟大爷道:“老子想明白了一点,你要想讨老婆,这个人绝对比老子更适合当这吃猪腿的媒人!老子被赶出红楼很多年了,这辈子也不想再回红楼去了,你去找他吧。”
白雪道:“什么人?”
龟大爷的目光闪烁,“送剑之人。”
白雪这个房间在二楼,是一条笔直的小路,直通院外的官道。
院子里种了一棵矮矮的枫树,枫树边一个小小的垆鼎,另外还有稀稀拉拉的摆着几张破旧掉漆的桌椅。
一个看着二十來岁年纪的青年,正小心的伺候着垆火,火上温着老酒,那青年人圆乎乎的脸,正裂开着嘴自个儿笑着,也不知在偷笑什么。
一个粗布麻衣的中年人,正用一种很缓慢的步子推开了院门,走进垆鼎旁,他的面木呆板固执,一看就是个尝尽寂寞的人。
白雪眉头一动,道:“这个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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