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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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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群猛虎啖羊羔(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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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归顺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在这时候,祝彪开口了说道:“只是,不知现在庄上如何了,还望大帅周顾保全。”

    史进早就想到这里了,说道:“你放心好了,虽然我与宋江哥哥分兵立寨,但却亲同一家,我早与他约好不强行攻打,两位尽可在此放心好了。”说道这里,史进笑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一家,我也就实不相瞒了,李应已经归顺我绿林军了,而孙立将军也是我绿林军的人,两位在祝家庄实则是内应,我这就差人送一封信去,差他请祝太公前來,咱们好生喝上一顿。”

    就在史进话音刚刚落定的时候,一个喽啰快步进來,禀告道:“大帅,祝家庄总管求见。”

    祝家三杰一听相互看了一眼,史进抬手说道:“请他进來。”

    那喽啰出去之后,便有一个灰白粗衫的汉子进來,那人身材敦厚,大耳肥鼻,说起话來喜欢先咳嗽一下,这人正是祝家的管家,那人见祝家三杰在帐中宽坐,而栾廷玉更是坐在上面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间站在大帐里该拜不拜,让他左右为难。

    虽然栾廷玉坐在上面,但是,这里却毕竟以史进为主,他不开口,祝家三杰就算是憋了一肚子的话,也不敢先说。

    史进先笑着开口了说道:“你便是贵庄的大总管吧。”

    “咳,不错正是小人,小人此番前來,有老爷的一封亲笔书信要我呈送给大王。”说着那总管便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來,看史进的气势,祝家三杰和栾廷玉都要让他三分,所以断定这人才是梁山的那个什么大王,故而将信乖乖呈送上來。

    史进拆开蜡封取出信來看罢笑了,递送给栾廷玉,栾廷玉看罢笑了,这信又送到祝家三杰的手上來。

    史进笑着说道:“你回去告诉祝太公,祝家的财产我非但分文不取,此番战祸所造的损失,更当由我史进赔付,损毁的屋舍我重新修缮,死伤的庄丁亦由我与他们安家之费。”

    史进说道这里,祝家三杰听得心里一阵阵的感动。

    史进又说道:“你回去与祝太公说,我在营中摆下宴席,请他与两位兄弟移步前來赴宴,咱们化干戈为玉帛,结永世之情义。”

    总管一听,当下心里欢喜,前番还兵临城下,斗得你死我活,眼看着祝家庄气数已尽,濒临树倒,却不想峰回路转,又走出一路活棋來,史进那一句“化干戈为玉帛,结永世之情义”顿时说得总管眉飞sè舞,当下驰马而回,很快这两句话便传遍了庄里庄外,一时间,原來因为厮杀所积压在心里的恐惧都顿时烟消云散,连同祝太公和孙立、李应在内,祝家庄又恢复了生机和喜气。

    而在史进的营里,除了大张旗鼓地张灯结彩,处处都是旗开得胜的欢喜,不但将得胜的捷报早一步送上了山寨,更是将羽翼新添的欢喜在梁山中同乐,就在一片喜庆之下,祝家三兄弟和栾廷玉在跟随史进拜见了宋江回來之后,祝彪又來到了史进的帐里,有些羞赧却又不得不言。

    史进见他有事放在心里,便问道:“兄弟有什么事直说便好。”

    祝彪羞赧地笑了一下说道:“大帅,是这么回事,先前家父与扈家老庄主为我定了门亲,许得就是先前被俘的扈三娘,既然如今皆大欢喜,不知……”

    史进听罢哈哈笑了说道:“难道祝龙沒有与你说起,扈三娘早就逃脱一事么。”

    “早就逃脱。”祝彪听了又惊又喜,说道:“大哥还沒來得及与我说呢,原來如此。”

    史进说道:“现在,应当安然无恙在扈家庄上歇息,你若无事,便替我走一趟,帮我带封书信,请他们來吃酒。”

    祝彪双手抱拳,说道:“大帅放心,既然祝家和李家都归顺绿林了,那他扈家定然归顺,若是有什么异议,我也定然将扈家劝降过來。”

    史进含笑点点头,当下便提笔写了一封言辞恳切之信,与祝彪带了,不过一顿饭的功夫,祝彪便驰马到了扈家庄。

    此刻扈家庄庄门紧闭,祝彪到了庄前來将马带住,庄楼上的小厮朝下喝道:“下面何人,报上名來。”

    “祝家三子,祝彪,庄楼上何人,快开庄门。”祝彪叫道。

    “原來是彪少主,稍等片刻,则就开门纳你进來。”楼上的人说罢,便见庄上人头攒动,祝彪看在眼里,心想这厮不见小爷在这里等得心焦,还要去报知庄主知道,真是小心的也太多余了。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这门还不曾开,祝彪心里等得心急,心想这功夫也庄里庄外跑个來回了,怎地还不开门,莫非这里面有什么为难不成,祝彪不甚耐心,只是面对未來的老丈人,祝彪不敢撒野,强行安奈了心里冒起來的火气,等在庄门下,而就在祝彪焦虑的时候,庄楼上一人高声喊道:“彪少主快快请进,实在对不住。”

    一声说罢,只听得庄门缓缓打开來,祝彪抬头瞥了一眼庄上,心想这厮是谁,怎地去了这么久,莫非庄上当真出了什么事,可是,看那人的面sè却沒有半点慌张,如此,祝彪疑心重重地骑马进了庄里來,随着吱吱扭扭的声响,庄门在身后又缓缓地关上了。

    祝彪四下随意一看,发现扈家庄今rì多了不少人來护庄,祝彪心想,看來扈家庄真的是被梁山的兄弟唬住了,加派了这么多人,想到这里,祝彪翻身下了马來,却发现扈成或者扈庄主都沒有人來迎接,就连平rì里很是殷勤的扈三娘都沒了踪影,就算是被梁山唬着,也不该吓得缩在屋里吧,祝彪沒有受到迎接,心里被这番冷遇弄得有点不甚舒服,若不是扈家庄今后要与自己结亲,只怕他现在早反了脸皮要质问他个为什么了。

    祝彪当下安奈住不发飙,沒有人前來接引他,当下便牵着马一个人往里面走,这扈家庄他來过多次了,祝彪将马拴在大堂前的桑树下,只见门口比寻常多了两个身着布衣的汉子,而这一路來从庄门到大堂前,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着实比寻常的防备还要森严。

    “大堂之内不可佩戴利器。”站在门口的后生朝着祝彪说道。

    祝彪并不记得扈家有这样一个规矩,心想非常时期,所以这般小心吧,但祝彪觉得对自己都这般小心提防,显得也太分生了,祝彪不禁再一次感到失落,将随身仅带的一柄朴刀递给了那守门人,便迈步进去了,眼下已是落rì的光景,大堂里一片昏黑,空落落地居然一个人都沒有。

    祝彪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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