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我比你有本事啊!
宋江是听出了这软话里的骨头,但只当没听见,心里暗笑不语。
只听得那杨林说道:“好,好,好,那就这般说定了,今夜打点,五更起来便可出动。”
到得明日,石秀挑着柴先行离开了大营。走了不到二十来里,只见路径果然变得曲折复杂,四下里湾环极为相似,让人难以标记,再加上树木丛密,难认路头,这不禁让石秀有些脑胀。就在石秀歇下柴担暂歇片刻的时候,听得背后法环响得渐近,石秀回头看时,是杨林头戴一个破笠子,身穿一领旧法衣,手里擎着法环,于路摇将进来。
石秀见附近没人,叫住杨林,说道;“此处路径错综复杂,不知哪里才是我前日跟随李应所来的路。那日天色已晚,他们众人烂熟奔走,我也看不仔细。”
杨林认真说道:“不要管他路径曲直,只顾拣大路走便是了。”说罢,杨林摇着法杖继续往前面去了。石秀思虑着不对路,当下又挑了柴,捡了一条有马痕的道便走,走了不许久,便见前面有一村人家,数处酒店肉店。石秀挑着柴,便到酒店门前歇了。只见各店内都有把刀插在门前,村里每人身上穿一领黄背心,上面写个大大的“祝”字,就连村间道上往来之人亦各如此。
杨林心想,这祝家庄果然精细,这般一来,休说伪装渗透,就算是打扮的再真,混在里面也藏不住身,必然要事发,非但路途打探不出来,就是连自身都只怕难以保全。当下之急,要找一个安身立足之地。
石秀正在发愁之时,眼前却见一个年老的人打身边走过,瞧那面相甚是心慈,立刻心机一动,一脸憨厚地上前呆呆地唱了个喏,很是有礼地拜揖问道:“丈人,请问此间是何风俗?为甚都把刀插在门当?”
那老人抬头一瞧,见石秀面貌端正,又憨厚老实,便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客人?休要多问,只可快走。”
石秀故作惊恐之状,说道:“小人是山东贩枣子的客人,消折了本钱,回乡不得,因此流lang至此,担柴来这里卖。不知此间乡俗地理。”
老人甚是忧虑地说道:“只可快走,去别处躲避。这里早晚要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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