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人已经离开了沈府,与沈府夜间的寂静凄清不同的是,外面大街上喧嚣热闹,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突然间,原本吵闹的街上突然静了下来,显得有点诡异,远处渐渐传来了唢呐声,声声清脆,像是敲打进人的心里,不久,一群穿着素衣的人抬着一具棺木从人群中穿过,棺木旁边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中年男子,妇女哭得甚是悲切,扶着棺木,嘶声裂肺般痛哭着,边哭边捶着胸口,像是痛不欲生。边上的中年男子看起来虽是冷静点,但也一直不停的用衣袖擦着泪水,这番情景,连一旁观看,毫不干事的织斓都微微动容。旁边的路人在窃窃私语“唉,又去了一个人,上次李家已经去了一个,这次又到了赵家,这做的什么孽啊。”
“可不是嘛,这两家人的孩子都才二十出头,正是好年纪,这么就没了,唉。。。。。。听说这次赵家遇害的情形和上次一模一样呢。”
“你说这凶手图的是什么呢,说钱吗,每次都会留下一包金元宝,说报复吗,李家是农民,很少与人打交道,沈家虽然是做生意,但是本身也是乐善好施的人,唉,这世道,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再这么下去,整个琴川都会人心惶惶的,唉,衙门又捉不住凶手。”
“可不是嘛,现在凡是家里有二十出头的男子都纷纷离开琴川了……”
这一段对话清清楚楚被立于街头的两人听见,她想起了前几天买烤地瓜是听到的对话,皱眉对玄昀说:“玄昀,我觉得这里面和沈池的病有很大联系,那个李家,我上次也听闻过,夜晚遇害,遇害时身边的人都会听见一段很轻的乐声,我昨晚进入沈池的院落也听到了那股乐声。”
玄昀沉吟道:“嗯,有一晚我特地去了沈池的房间看过,又在院落的各个角落里查看过,那时我便怀疑布阵的地方并不在沈府,直到昨晚,我才确定布阵的地方在府外,但是这个人可以利用沈府里的一花一木布阵迷惑府中的人,必定是很熟悉沈府的人。”
织斓抓着脑袋想了想,觉得除了织斓生他气的那个晚上不知道他的行踪外,其余每晚,织斓都和他呆在一起,除非,那天他早早离开时为了查看沈府。于是,试探着问了出来:“额,那天,我我们到沈府的那一天吗?”
玄昀鄙视地望了织斓一眼:“还有哪天吗?”
“那么说,你早就决定留下,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织斓愤愤问道。
玄昀沉默了很久,给出了一个答案:“因为你会坏事啊。”
“……。”这是个明显的肯定句,织斓嘟着嘴,织斓正想反驳几句,但转头想了想,自己好像的确一直在坏事,如此想来,憋着的一堵气便唯有继续憋着保持沉默下去。
一旁的玄昀看着焉了的织斓,突然觉得好笑,本想哄哄她来着,但看她难得这么一副乖巧的模样,便把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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