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油灯,只不过有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点。
夏晓晴坐在火炕前的小桌上,伸手摸了摸火炕,嗯,温度很烫,应该能把蘑菇烘干。再摸了摸蘑菇已经有点脱水了。
看着二妞回屋,几个男孩也想跟着溜走,无奈父亲还坐在桌上,只有耐心地等父亲吃完。好不容易等父亲吃完进了屋,几个孩子放下碗就开溜。
“二妞,我把灯拿过来了。二郎也去加了火了。蘑菇咋样了?”夏大郎举着油灯带着几个弟弟进了屋。
夏晓晴接过油灯,往炕上照去,蘑菇已经小了三分之一了,应该再烘两个多小时就可以了。“大哥,你看干了不少,在过一个时辰就可以烘干了。”
“太好了,真的烘干了。”夏大郎高兴地说。几个弟弟也高兴得拍手。
“大哥,我们家有新的竹篮子吗?不用太大的,小的就行。”夏晓晴问道。
夏大郎想了想说道:“家里只有几个旧的,都是大的,小的竹篮拿来干啥?”
“我们的蘑菇要拿到集市上买,得有篮子装着别人才看的见。还得不同的蘑菇分开,不然不好看,别人不愿意买。”放在一堆的干蘑菇就像杂草一样鬼才会买,而且每种蘑菇味道都不一样,也可以分开定价。
“那明天我去砍竹子,我们编几个小竹篮子。”夏大郎说道。
夏大姐收拾好饭桌,就往自己屋里去,“我说你们跑到哪里去了,全在这屋里守着呢。怎么样了?”夏大姐不看好几个弟妹的举动,她只看过人们晒蘑菇,还从来没看过有人在炕上烘蘑菇呢。
“大姐,你看,真得变干了。”夏大郎掀开麦秆,露出下面微干的蘑菇,得意的说。
摸了摸炕上的蘑菇是有点干了,夏大姐心里也很高兴,“还真让你们做成了,太好了。”看着一屋的弟妹说道:“几个弟弟先回屋去睡觉,明天再到山上去看看,还有蘑菇没。大郎和二妞守着这儿,我到娘屋里去看妞妞。”
几个小的都被赶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夏晓晴和夏大郎守着火炕。
“大哥,娘得的到底是啥病呀?咋大夫的药吃了还是不见好。”夏晓晴向夏大郎套着话,她想多知道点关于这个家的情况。
原来这个娘已经病了一年多了,因为生妞妞时难产又大出血,就落下病根了,后来身体一直很虚弱,现在吃的是镇上济世堂的秦大夫开的方子,秦大夫是镇上最好的大夫,所以药也特别贵。她已经吃了大半年了。
这个家父亲吃的药也是济世堂的秦大夫开的,夏大姐每隔五天就要去镇上拿一次药。父亲原来是学馆里的先生,每年都有束脩二十两白银,但是从去年开始旧疾复发,便不能再坐馆了。家里本来还小有积蓄,但有两个人生病吃药一年多,经济越发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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