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轩呵呵一笑,故意道:“静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唉。”
“大哥。你讨厌,明明什么都清楚地很,却还來装聋作哑。”黄静怡娇羞无限看他一眼,嘟起小嘴哼道:“我不管,你若是不來。我便昭告江南,说你对我喜新厌旧,始乱终弃,将人家那个了,却不要我----”
“那个?哪个了?”张浩轩笑道。
“叫你坏。叫你坏!”黄静怡伏在他胸口,轻轻打了几下,忽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就这样说定了。大哥,我等你----”话完,黄小姐羞涩而又妩媚的一笑。美妙的身躯一扭,便咚咚咚的飞快下楼去了。
李若兰望着黄静怡的身躯,咯咯笑道:“师妹何时有这般风情,啧啧,我和她在峨眉相识数年还是第一次见到。”
黄静涛拉住她手笑道:“依我看,姐姐不是狐狸精,我瞧着你才像是呢。”
李若兰闻言白了他一眼,奇道:“为什么?”
黄静涛笑着道:“一日不见,就让我思念成这个样子,你说你是不是狐狸精。”
“你,你坏死了。”李若兰娇羞的在他腰间细肉掐了一下:“让你不学好,学人家油嘴滑舌。”
这小屁股扭的,啧啧,够劲!张浩轩望着黄小姐飞奔而下曼妙的身躯,眼光在她小臀上留恋一圈,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
李若兰急急过來拉住他道:“大哥,你怎地了?我师妹与你说了什么,害你这样痴了?”黄静涛也投來探寻的目光,似乎对答案还是期待。
不能说,小家伙,这种小夫妻间的悄悄话你也打听。他装模作样地四周看了一眼,惊道:“哎呀,大火烧过來了。你们二位先走,我掩护----”
“讨厌----”李若兰见他做作,咯咯一笑,也不追究黄静怡与他说了什么,拉了黄静涛便下楼去了。
李铁带领的兵丁早已登上了大船,正在接续水龙,忙着灭火,见他下來,急忙走了过來抱拳道:“浩轩老弟,黄将军正在在那边等你。”
张浩轩往那边看去,果然黄啸虎坐在大椅上望着他微笑,方才下楼來的黄静怡,乖巧的站在他的身边,貌似目不斜视,但嘴角挂着的那丝笑容,每个人都能清楚看见。
黄啸虎左手边大椅上,坐着满面怒火地南宫墨小王爷,方才茶水打湿的衣杉还里不及换,脸色扭曲,神情暴躁,与平时风流倜傥的形象大相径庭。
南宫墨的一个护卫走过來,对着他耳边说了两句,南宫墨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脸色气得苍白:“什么?他们竟敢如此大胆?放肆!太放肆了!”
黄啸虎面无表情,装作沒听到他地话,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眼中闪过丝丝兴奋的光芒。
张浩轩下了楼,就见李翰学和李鸿才等人一下子围了过來:“浩轩兄(贤婿),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野火烧不尽,春风吹不生。”张浩轩笑道。
黄静涛走过來,促狭的笑道:“大哥,你与姐姐的事好自为之,嘿嘿,不过,提醒你一句,她送给你地丝帐和帕子,你可要收好了。”
这小舅子不错,知道心里向着姐夫,张浩轩哈哈笑了两声:“放心,一定收好,还会天天拿出來观赏。”
黄啸龙带着李铁走了进來,身后兵丁压着四个黑衣人,其中两个黑衣人脸上肿的不成样子,就像是被人狠狠的甩了几百个耳光一样,惨不忍睹。黄啸龙见到张浩轩不由的微微一笑“浩轩,嗯,出來了就好----”
张浩轩嘻嘻一笑,抱拳道:“侯爷,李大哥,我好着呢。”
突然其中一个黑衣人许是被耳光打得太多,以至于脑袋取样,见到南宫墨竟然支支吾吾的想要开口说话,被身边同伙一把拉住,他竟然挣扎了几下才回过神來,此刻,却已经吸引了太多的目光。黄家兄弟和张浩轩等人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让南宫墨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心虚了起來。
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的一个贴身侍卫,住仆二人相处多年,感情很是身后,见他此刻嘴里牙齿被打落了几颗,鲜血直流,很是凄惨。
自己听信一个名叫刘明远的才子的鼓动烧了这画舫,替福王出了口恶气,让黄家难堪,当真可以讨得他的信任吗?还有这个下属,这表情也太直白了一点,就差沒扑上來抱着自己哭鼻子了。
南宫墨见黄啸龙怀疑到了自己,脸色一变,抢先开口,怒声道:“侯爷,晚辈需要你一个解释。”
黄啸龙望见南宫墨,脸上一阵惊喜,急忙走过來道:“这不是南宫公子么,呵呵,本候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此处呢。”
南宫墨一摆手。冷笑道:“侯爷,晚辈只是想在此看看景色,仅此而已。”
黄啸龙眯眼一笑道:“哦,原來南宫公子是为了欣赏这湖光山色,敢问公子,此处风景如何?”
与黄啸龙这等身份的人斗智,南宫墨远远不如,讷讷道:“哦,风景不错。家父命我到这江南看望几位故人的。侯爷,别的不说,晚辈有一事不明,还请侯爷明示。”
此时大厅中诸人都已疏散完毕,苏州名流皆已转移到另外的画舫上去。这大船上只剩下灭火地兵丁和寥寥数人。张浩轩笑着搬了凳子坐在一边,看这几位大人物打花腔。
黄啸龙点头微笑道:“南宫公子但讲无妨!”
南宫墨面色当场涨得通红道:“侯爷,这四个人乃是本公子的随身侍卫,犯有任何罪行,自有我南宫家家法处置。你们这样做。究竟是要干什么?”
黄啸龙意味深长的看了南宫墨一眼:“南宫公子稍安勿躁。既然公子问到了,本候也不敢欺瞒。这四人鬼鬼祟祟,胆大妄为,竟然敢在这画舫之上纵火,实在是罪无可恕。我还倒是何人这般大胆,想不到竟然是南宫公子的侍卫,这倒是让本候不解了,南宫公子是不是应该给本候一个解释。”
南宫墨在舱中急急走了几步,猛地一拍旁边桌子,厉声道:“侯爷,我南宫家乃是朝廷钦封的世家大族,一向御下极严,不是你说有罪就能定罪的,便是有了铁证,那也得经的家主的同意再行处治。你如此作法,不免太不顾及我南宫家的颜面,不知侯爷如何向我南宫家交待,如何向朝廷和皇上交待。”
旁边黄啸虎哈哈大笑道:“南宫公子勿要着急。这抓人之事,乃是老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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