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她甩了的,当时她哭着不停的哀求着,但对方就是不相信她是处-女,因为他沒有看到落红,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这件事根本就不怪自己,自己是健全的,只是……只是那个臭男人的沒有眼前这个畜生的长。
秦爷们突然翻了个身,吓得孟惠顿时从回忆中惊醒过來,她咬牙切齿的瞪着秦爷们,但当看到他全身上下恐怖的伤疤以及左臂上的渗血的伤口的时候眉头不禁一皱,她突然间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躺在自己床上昨晚“强-奸”了自己的男人,在那么一瞬间竟然侧生了几丝怜悯,但猛的摇了摇头将其打消,挣扎着下床,蹑手蹑脚的來到客厅,拾起地上的警用电击棍,想了想又放下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对于秦爷们这样的变态來说,警用电击棍根本沒有任何杀伤力,要想杀了他只能用刀,因此双手死死的握着刀柄苦大仇深的來到床前,颤巍巍的朝仍旧熟睡着的秦爷们刺去,先在肚子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又放在了秦爷们的脖子上面。
“以前沒杀过人吧,來我教教你!”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下手的时候,秦爷们的一双大眼突然挣开了,玩味似的伸手捏住刀锋横放在了自己脖子上:“这样……对,就是这样,只要你轻轻地一划,就和杀鸡似的,我的血就会喷薄而出,我会死的很痛苦,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來吧,动手吧……”说着闭上了双眼,眼皮一眨不眨。
“你……你……”孟惠双手不停的打着颤,如果换在昨晚她会毫不犹豫的动手,但是这一晚上的经历让她不自觉的迟疑,虽然秦爷们“强-奸”她是不可争议的事实,但她不可否认的是自己感受到了从來沒有过的快感,此时的她矛盾着。
“既然下不了手那就把刀拿开,你现在的动作很危险知道不?”秦爷们嘲弄的笑着将孟惠的刀一把夺了下來,其实在孟惠刚起身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了,只不过故意沒睁开眼罢了,他倒要看看孟惠到底敢不敢杀了自己。
“啊……”被秦爷们搞了个突然袭击,身体虚弱的孟惠一时站不稳扑在了秦爷们的身上,俩人都是赤身裸体,孟惠胸前的一对饱满的凶器在秦爷们的胸膛上摩擦着,不禁让其胯下的小爷们瞬间昂首挺胸斗志昂扬。
“你……你松开我……我……”孟惠竟然破天荒的脸红了,她已经五年沒为男人红过脸了,又羞又恨的死死的瞪着秦爷们:“我要告你强-奸-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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