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祁家,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然后摔了孟老爹书房里一只古董瓶子,老头就再也没话了。
祁家还是这个原因。张雅言很无语:“怎么又是一个跟苏家有牵扯的姑娘?祁东,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想着苏家媳妇儿呢?”
“妈,说什么呢!”
“你好好的为什么和瑞士那姑娘分了?我以前可没见你这么认真过,跑这么远追一个女孩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你问题要好好解决,赌气算什么。”
“没有,妈,没事。别提了。”
“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又何必是孟溪,别的谁都可以,偏偏是和苏家有过婚约的。”
“孟溪和这事没什么关系,当时她人在国外,哪能顾得了那么多。”
“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祁东沉默了好一会,摇头:“不会。”
婚礼很快就订下来,两家达成共识以后,也都决定不摆订婚宴,冬天直接结婚。
于是真的是每天都忙得乱七八糟,很多事情其实不需要他亲自办,但总有人喜欢先问他。
张雅言一句话又把他打发去了上海一阵,要他结束那边的事务。这个祁东没有意见,就算他想再做这个,北京的分公司也即将成立。只是张雅言在他临走前特别交代:“把你那边的房子都给我处理掉了。”
其实过去的都过去了,留着房子也没什么意义,祁东把这事全都交给沈秘书去办,自己懒得理会,怕牵扯起太多回忆的尘埃。
沈秘书还问了句:“所有您名下的房子都卖掉吗?”
祁东很久都没有说话,沈秘书也不催,踟蹰了一下,还是说:“闵行区的单身公寓留着吧。”
毕竟他不可能以后再也不来上海,留套房子落脚也好。他记得孟溪在上海还有一个妹妹,到时候也会要来,这样的话,应该留套大点房子……但是沈秘书已经走出去了。
他甚至想把他自己开惯了的那辆辉腾给卖掉,只是最后没有,停在了上海的车库里,以后也许也不会有机会再开。这是他欠朱诺的车子,不过现在已不可能给她了。
结婚那天真的 忙到天昏地暗,果然这种事情经历过一次就足够了。
孟溪也没预料会是这么辛苦。宾客名单明明很好的删选过,也有些人没来,孟溪的妹妹和亲生母亲也来了,只是那边有牵扯的到底没来,但这样也有整整一百桌。孟溪累得话都少了,结束后几乎摊在床上,叹气:“终于结束了。”
祁东想起朱诺随手写的两句对白:
Es ist vorbei.
Ja,alles ist vorbei.
终于,它们都过去了。
此后,也许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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