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挨的我越来越近,说这话时,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呼吸。
“不,我学的化工。”
“那怎么懂得这些?”
“是‘市场’这所大学教会了我。”
天南地北地,我们就这么瞎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扯上一大堆,没完没了,缠绵悱恻。就这么聊着走着,就这么走着聊着,渐渐地,我突然发现,一切的一切仿佛像是一部黑白电影正在重演,一样的天,一样的夜,一样的路,一样的故事,一样的美女,是那么的熟悉,是那么的亲切,是那么的荡人魂魄。
我发觉,我们之间好像没了距离,不管是空间的还是心理的,就仿佛一对与生俱来的红颜无话不谈。于是,我便又信口雌黄,东一句西一句的没话找话:
“兰兰,你会跳舞吗?”
“你这家伙真是贵人多忘事,面试的时候你不是问过了?”
“啊,我忘了,你看我这记性。”
我这不是在游戏,而是的的确确忘了。
“会是会一点,不过跳的不好。主任你呢?一定特别厉害吧。”
“厉害?”我说:“你就别抬举我了,我连三步是哪三步都没弄明白。”
“这就怪了,我们跳舞都是在学校学的。难道,你在学校不跳舞?”
“唉,怎么说呢?在学校,我是组织过扫舞盲活动,可就是没把自己扫掉。”
“怎么会呢?不至于吧?主任这么聪明。”
“每次组织活动,只要一切就绪,我就偷偷溜了。我这人喜欢独处。喜欢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热闹是别人的,我什么也没有。”
这件事的确是真,在大学时,我确实有点离群索居的感觉。
“不会吧,你什么人呀?小小年纪就玩深沉,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受了点刺激。”
“什么刺激呀,有那么夸张吗?”
“失恋呗,失恋这个魔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答的轻描淡写。我知道这样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后面一定会有故事。有人说这叫做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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