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问问,对于肖燕的事,你是怎么想的?”关上门后,主任便开门见山。
一听这话,我爸气又不打一处来:“什么怎么想?如果她是你的女儿,你会怎么想?”
“我知道,不管是谁,碰到这样的事,谁都不好受。但是问题既然出了,光难受也不是办法,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吧?”
“这个我知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那几个畜生这样糟蹋我的女儿,别说杀人偿命,总该受到一点惩罚吧?”
“那给你补偿十万块钱怎么样?”
“十万块?你当我是什么了,我女儿就值十万块?”
“那你想要多少?”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他们这是犯罪!犯罪,你应该懂吧,犯了罪的人,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这可能不是你我能够说了算的吧?”
“你这又何必?即便你告响了,他们坐牢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有没有好处我不管,我就是要依法办理,我就是要他们坐牢!”
“你要是这么说,那还谈什么?”
“那你想我怎么说?”
“出了这样的事,作为学校,我们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才代表学校过来跟你谈。这个事情,如果闹大了,对学校对你们家对那些孩子,反正一句话,对任何人都不会有什么好处。你要是告了,那帮小子坐了牢,也只不过是在大牢里蹬它几年。但是对你的女儿来说,那可是众人皆知,不仅是在全县全市的人都知道,甚至连全省全国都可能知道。到时候,你女儿还有什么脸活?如果你愿意接受调解,或许还能得到一笔钱。那样的话,你可以带女儿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去,好好的扶她长大,好好地盘她读书,说不定还能有个出头之日。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好好想想,没必要意气用事。”
“什么意气不意气,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反正我就是一句话,这帮畜生必须坐牢!”
“这么看来,咱们是没法谈下去了。好了,你想咋搞就咋搞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最好拿十万块钱走人,否则——我想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要是想好了就来找我,要是没想好就不用来了。”
说吧,教导主任启门而出,丝毫不去理会我爸那张已被气得变形的面孔。
肖燕说到这里,已变成一个泪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止住她的苦痛。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抱拥入怀,用嘴堵住她的泪腺。
第二天晚上夜深人静时,肖燕又悄悄潜入我屋,原本以为,她是来向我诉说那“一千零一夜”的故事,谁知一翻温存之后,她竟向我提及了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秋,让肖兰兰也搬过来吧?
真是奇怪,二人世界世界难道不好么,干吗偏偏又要夹上个电灯泡?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么想着,我便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那么你呢?又搬回你表妹那儿去?”
“别逗了,我可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让她搬过来?难道就现在这样不好吗?”
“那当然好了,但是你别忘了,咱们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
“为什么?你说?”
“为来为去,还不都是为了钱?常言道,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她管着经济,你不管住她,哪里来的钱?没有钱,咱们连生存都生存不了,我还怎么报仇雪恨,你还怎么衣锦还乡?”
“没那么严重吧?”
“是没那么严重,那怎样才算严重?你不把经济大权控制住,要是王兴隆回来之后,一脚把你蹬了,你我不就白忙活了?”
“这个不至于,兴隆没有我,那个‘鸡蛋的家当’早晚还不得碎掉?”
“碎掉不碎掉,又能怎么样呢?他破产是他自找,凭什么要咱们去当杨白劳?现在他没爬起来,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旦他爬起来了,财大气粗了,一大堆人围着他转了,他还会记得你是谁?他还能记得是你林秋打的天下?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弯弯肠子能装几杯迷魂汤?他那夜壶脑瓜能装几句马屁话?尤其是那帮别有用心的狐狸精,一旦几杯酒下肚,几句话就能把他忽悠的稀里糊涂。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天下老板一般黑吗,这才多久,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痛了?一旦到了那个时候,我怕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你说咋办?”
“咋办?除了掌握主动权,控制经济大权,还能咋的?”
“控制经济大权,想的倒美,怎么个控制法?”
“废话,这还用我教你?当初你是怎么控制我的?”
“有没有搞错,是你控制我还是我控制你?”
“行了,别说这些了,反正就那么回事。”
“哪么回事?”
“说你笨, 你还真笨。难道你没听说,女人是个感情动物?所谓的感情动物,就是对人对事对物全是靠情感来判断。你不是不知道,女人通常只有感性,没有理性,只要她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你,她的一切就都是你的。所以,要想控制住一个女人,靠名靠利只能是一时半会,只能那个东西才会持久。”
“是吗,果真如此?不过,就算你说的全都在理,我又不是什么美男子,哪里来的这个魅力?”
“你这蠢猪,你就不能使点技巧?”肖燕用食指狠狠地戳着我头,直把我头戳的歪歪。戳了两下后,她又继续道:
“说实在话,外表这东西,远看的确颇具迷惑性,但一旦走进了,就什么都不是了。真正的感情往往与外表无关,而是日久生情。凡是重情重义的人,都不怎么注重长相。”
我只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却未尝知道,重情重义者不重外表!这套理论,我可是第一次听说。
“花瓶似的男人和花瓶似的女人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别的不说,就说我吧,我之所以跟你走在一起,喜欢的也只是你的内在。”
“喜欢?什么叫喜欢?是不是就像喜欢一件新衣服喜欢?一旦旧了,破了,便随手扔了?”
“你以为呢?你以为女人和男人一样,个个都是花花肠子?今天,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给我记好了,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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