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拉住她手,一把将她按回凳子上。她抬头看了看俺,嘟嚷道:“怎么了?我不是说了,要真请不起就别请。”
“好好好,我的肖大小姐,都依你行不?”
老板娘也真会见风使舵,见缝插针:“哎呀呀,实在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怎么就没想到准备点好酒呢,我这就给你们买去?”
“多少钱一瓶,老板娘?”
“168,标准价,不会多收你一分钱的。”
“行!”我从兜里掏出两张伟人头,递了过去。
“帅哥急啥,不忙不忙,买了单再结不迟。”老板娘呵呵地说。
“没事的,拿去先买酒吧,其它待会再结,一定要弄个正品啊。”
什么正品不正品,我心里想,就这么个破东西,真货都卖不出去,哪里来的假货?不过,这酒的品质我还是很清楚的,五龙液本身就是高梁酒作基酒,再辅以五蛇及十六味药材,酒度既高又烈,我俩要真把一瓶全部喝下,不用说,肯定会烂醉如泥。
菜上来后,酒也到了。肖燕也不含糊,拧开酒,提起筷,自饮自酌,一杯接一杯地喝将起来。
见她喝酒这般猛烈,我真有点怀疑,她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女孩子喝酒是绝对不能这么喝的。
“肖燕,是不是心里有事?”
“你管得着吗,有事又怎样没事又怎样,你能摆平?”
“好了,不管就不管,不过你得少喝点,待会我可背不动你。”
“背不动你就别背!”说吧,她脖子一抑,又是一个底朝天。
一个底朝天,倒上,脖子一抑;又个底朝天,再倒上,脖子再一抑;再个底朝天,再再倒上,脖子再再一抑……弄来弄去弄到最后,脖子也抑不动了,连吃菜的动作也给省了。
她醉了,实实在在的烂醉如泥。对于烂醉如泥的她,别说是背,我连拖都拖不动。没办法,我不得不求助于士司机,帮我把她搬上搬下,弄进房间。
说实在话,我不敢把她一个人留在生产部,深怕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一不小心会弄出什么乱子来,我和司机一人一边,半拖半抬地狭上二楼,放置于办公室的沙发上。不过沙发还是很窄,还是让人放心不下,万一不小心翻下地板,那可如何是好?没办法,我只好坐在一旁守着。当她第三次滑下沙发之后,事实告诉我,沙发是不能睡了,我只好将她抱到床上。这床本来是给自己留的,看来今夜是睡不成了,那就给她睡吧,反正天也快亮了。
脱了鞋,我将她身子放平,为她拉上被子,转身欲离。
正在这时,她两手一伸,死死地拦腰将我抱住。
说实在话,我不敢把她一个人留在生产部,深怕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一不小心会弄出什么乱子来,我和司机一人一边,半拖半抬地狭上二楼,放置于办公室的沙发上。不过沙发还是很窄,还是让人放心不下,万一不小心翻下地板,那可如何是好?
没办法,我只好坐在一旁守着。当她第三次滑下沙发之后,事实告诉我,沙发是不能睡了,我只好将她抱到床上。这床本来是给自己留的,看来今夜是睡不成了,那就给她睡吧,反正天也快亮了。
脱了鞋,我将她身子放平,为她拉上被子,转身欲离。正在这时,她两手一伸,一把将我拦腰抱住。她一边死死地抱住我腰,一边梦话似的嚷个不停:
“你瞧不起我,你瞧不起我,你瞧不起我,你干吗瞧不起我,你干、干、干吗瞧、瞧、瞧、瞧不起我……”她呢喃着,打着寒噤,泪水大颗大颗地汹涌而出,滑落在我的脖颈上,滑落在我手臂上,滑落在我的心坎上。我的心好一阵酸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呢喃仍在继续,像一头杀不死的猪,时而猛烈,时而幽怨。
她不呢喃还好,这一呢喃、那股酒气便顺着喉咙直往外喷,紧跟着浓浓的酒气,一不小心,那股东西也涌了出来。涌就涌吧,喷就喷呗,我想,大不了把被子被单什么的统统换了,大不了把衣物啊身上啊统统洗了。
我都这样想了,可这个家伙还是不知足,偏偏又把嘴堵了过来。紧接着,她两手拼命地箍住我颈,她两腿拼命地夹着我身,两片薄唇往我嘴上一盖——我还来不及作何反应,就听到“哇“的一声,一股浓物直灌我嘴……
我是彻底崩溃了!NND,我还矜持什么呢?于是,我的舌头抵了进去,抵入她嘴,抵开她牙——
但是,这种况味实在不是个味,我的体内好一阵汹涌。通过一番艰难的挣扎,好不容易,我的唇从她那圆圆的小嘴解脱了出来,长长地嘘了口气。可还没等我把气呵完,她的手猛地一拉,那只充满迷幻的,充满蜜意的,充满诱惑的舌又滑进了我的嘴里——
面对这一张俊俏的脸,面对这一双泪水连连的眼,面对着这一对跳跃起伏的玉兔,面对着一副动感十足的身子,我的体腔开始膨胀,我的热血开始沸腾,我的阳物开始充血——我知道,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只能拼命地、拼命地、拼命地克制。
“秋,说老实话,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压抑,水汪汪的眼珠直瞪我眼,呢喃道。
“哪有的事,怎么会呢?我这么老,这么矮,这么丑,又这么穷,我何德何能?你都不嫌弃我,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这确确实实是心里话,一点也不曾夸张。说实话,像我这样一文不值的人,这辈子能够拥有这等海拔,这等身材,这等脸蛋,又这么年轻的女人,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即便是在当年,即便是那个我最亲最爱的胡忆蓉,也不曾有这样的海拔,这样的脸蛋,这样的娇嫩,这样的迷幻。连做梦我都不敢想,能够拥有这样的尤物,更何况,我还是个离了婚老男人,哪还有什么权利嫌弃别人?
在她的疯狂肆虐之下,在电闪雷鸣与狂风暴雨间,山洪到底是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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