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看着司徒静进來,爱斯洛伯爵连忙招手,仿佛是以前的一幕重演,这次的司徒静已经沒有了以前的单纯,她很谨慎的走了过去。
“吃点什么?”爱斯洛伯爵把菜单递了过去。司徒静点了几个平常的日式料理。
“要來点清酒吗?”日本的清酒是这家日式料理的一大招牌菜,据说所有的清酒都是日本原汁韵味,直接从日本运过來,这样的大手笔,自然价格不菲。其实中国也可以酿造,但是总觉得泉水不对,沒有那个感觉。
“不用了,饮料就好。”上过一次当的司徒静怎么会那么傻,还会主动点酒水,就算是不醉人的清酒,但是落到眼前这个男人手上,谁知道会不会变成什么毒药之类的。
“是怕开车回家被认为是酒后驾驶吧,其实清酒的度数并不高,应该不会有这个问題。”爱斯洛伯爵自顾自的解释着,完全忽视了司徒静一脸的冷静,
“葡萄汁还是苹果汁?” “随便。”
对这些东西,司徒静并不挑剔,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让她如履薄冰,不可能毫无防备。
“不知道爱斯洛伯爵约我來有什么事,不会是吃饭那么简单吧?”平静的吃着饭,倒真像什么事也沒有一样,但是司徒静可不会相信,大名鼎鼎的爱斯洛伯爵有那么闲,那么无聊。公司里的事呢?她司徒静还沒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他丢下一切來陪她吃饭吧。
“怎么?沒事就不能找司徒小姐吃饭了?”爱斯洛伯爵轻笑了一下,这样的套话却沒有换來司徒静的附和,让埃斯罗伯爵颇有一丝尴尬。
“好吧,是这样的,现在南宫澈和顾月白已经结婚了,不知道司徒小姐有什么想法?”
“有什么想法?”司徒静停住手中的生鱼片,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放下手中的餐具,司徒静说道:“能有什么想法,他都娶别人了,而起顾月白马上就会给他生下第二个孩子,我还能想什么?你以为呢?我司徒静还沒有廉价到要去倒贴一个男人,做现成的后妈。”司徒静的语气有些狰狞,郑重其事的样子,让爱斯洛伯爵有些意想不到。
明明是那么爱南宫澈的女人,怎么会瞬间变得这样快?难道女人都是这幅德行?他不知道的是,一个真正爱一个男人,爱到死,爱到失去自我的女人,在痛到极致之后,就会醒悟,收起自己残缺的心,一片片拾回那些痴恋,将那颗爱意,拼凑完整,浴火凤凰,涅槃而生。
这种别样的感觉,一生只有一次,只有爱到极致的人,才懂。
“当然,司徒小姐也是有名的名门闺秀,自然不需要为了一个南宫澈这样。”爱斯洛伯爵看着司徒静,附和这她的话,却有念头一转,反问道:“只是到了现在,司徒小姐真的甘心?全世界都知道了那场盛世婚礼!”
爱斯洛伯爵提到那场婚礼,实际上是委婉的告诉司徒静,她的丑态,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失败,会在很长的时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她司徒静,就是一个永远的失败者,一个笑话。
“不甘心又怎样,现在的我还能做什么呢?事到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司徒静故作心伤,把话題抛给爱斯洛伯爵,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打算,还有什么话,藏着掖着,不肯说出來。
司徒静的反问,换來爱斯洛伯爵的微微一笑,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所有的洒脱都是伪装,她心里对于这场失败还是耿耿于怀的,输给顾月白那样一个孤儿,天之骄女的司徒静怎么能够承受?
“虽然南宫澈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也不想他们的婚后生活就这样一帆风顺吧,其实让南宫澈焦头烂额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派人勾引顾月白;比如闹一点南宫澈的绯闻,比如,顾月白肚子里的孩子……”
爱斯洛伯爵凶狠的话,让司徒静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所说的什么引诱顾月白,闹点南宫澈的绯闻都是假的吧,顾月白呆在南宫别墅,和南宫澈相知相爱那么多年,现在又怀着孩子,哪里是那么容易引诱的?
至于闹南宫澈的绯闻,当年她都当着顾月白的面和南宫澈发生关系了,也沒在这个女人心中留下什么芥蒂,更不用说一些似是而非的绯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那句,他也动了心思,也想伤南宫澈的孩子。
不得不说,他和她在某一部分上,还是惊人的相似。司徒静摇曳着杯中的果汁,什 么也沒说,只是静静的等在那里,她也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手段。
“你想对他们的孩子动手?”司徒静询问,脸上故意露出一副吃惊的模样,不敢置 信的看着爱斯洛伯爵,这个男人,他是疯了吧。
“沒那么容易的,顾月白现在每天都呆在别墅里,很少外出,即使外出,自然也是 很多人护着,不会让她单独出行,你沒有那么容易下手。”
“我可沒说我亲自下手。”爱斯洛伯爵微微一笑,只觉得眼前的司徒静有些愚蠢, 将手中的餐具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爱斯洛伯爵说道:“你都沒看过小说吗?即使古代宫 廷妃子争斗,也沒有人正面下手的,要么栽赃,要么让胎儿消失在不知不觉中,比如
香料之内的……”
“你有病!”司徒静冷冷的回道,面上一阵嫌弃,内心却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他 怎么也想到了这一点,万物相生相克。这个男人,不简单啊。
“你以为这是古代社会,三妻四妾,孩子那么容易流产的?再说了,这可不是古 代的医术,南宫家我比你了解,他们的家庭医生,在整个医术界都是鼎鼎有名的,就 算真出了事,他也有办法救回小孩!”
“谁说让小孩立刻流产了,我们可以慢慢來,你忘了,这世界有一种东西叫慢性 毒药,可以让人不知不觉中流产……”爱斯洛伯爵冷冷的看着司徒静,让她的心里有 些发毛,这种毫不掩饰算计的目光,让她毛骨悚然。
“你看着我干嘛,你想怎样?”司徒静不解的看着爱斯洛伯爵,高声质问,为自 己壮胆,这个男人,太疯狂了,枉费他还是南宫澈的好友,他沒有理由这样对付他啊 ,居然要害他的孩子。
“顾月白,每天都会喝红枣莲子汤,这是我找人特制的药,这要将这东西,放在 南宫家的任何位置,就会和顾月白体内的汤起作用,到时候……顾月白的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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