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党老爷子吃完饭并且下去休息后,饭厅上的气氛这才算放松了下來,党浩父辈的几个本家里,都是女儿,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也就沒有什么所谓的系派斗争,不过这也导致了一个结果。
“來,浩浩,多喝点汤,对身体好。”
“谁说的,要多吃水果对身体才好。”
“你胡说…”
“你才胡说…”
看着老友求救的苦恼眼神,陈胤不厚道的笑了,每次來吃饭,必看的一个戏码,就是好友被一堆堂姐堂妹包围的画面。
等党浩终于从女人堆里爬出來,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
“你简直是有异性沒人性,看兄弟陷入火坑都不肯帮忙!”党浩只觉得肚子里一阵反胃,果然,又吃太多了。
陈胤悠闲的吃着水果,一脸的无所事事,闻言,无辜的耸了耸肩膀,“跟我有什么关系。”
党浩看着他那副悠闲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很想上去狠狠的揣上两脚。
眼珠子转了转,党浩倒是一脸苦大深仇的表情拍了拍陈胤的肩膀,“我说,你公司那些破事解决了吧!”
提到公司的事,陈胤连水果都不吃了,脸色一下子暗了下來,“内部纷争是最致命的,而且这次爸爸也觉得我丢了他的人,害李家家破人亡,根本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就差赶我出家门了。”
陈胤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
党浩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想起那天碰到的事,牙齿一下子又痒了起來,“那个女人,是叫夏言恩吧?”
“什么?”陈胤还沒反应过來。
“就是那个你喜欢的女人。”党浩那天被相亲的女人缠上,一时脱不了身。
那不知道是谁家养出來的千金,随身带着五六个保镖,第一次见面就直接把话甩给党浩,要么结婚,要么押着结婚。
党浩泪目,就你这长的和凤姐有的一拼的长相,我就算为了优生优育也绝对不干啊!
好不容易在路上碰到个女人暂时帮下忙,以为凭着自己的长相绝对无往而不利,却沒想到自己沒用到被她一个侧劈劈晕了还被扔在了垃圾箱旁边。
只要想到那天醒來时看到的那堆臭烘烘的垃圾,党浩就气不打一处來。
“是啊,怎么了?”陈胤看着党浩突然扭曲了的五官,有些不解。
“沒事。”想了想,党浩还是沒开口,反正这是自己的私仇,告诉陈胤让他为难也沒意义。
送陈胤出去后,党浩就被党老爷子喊上了书房。
“爷爷,怎么了?”党老爷子年轻时候是领着共产党当过兵的,后來因为政治动荡才辗转來了台湾,但他的声望却一直不低,看着眼前唯一的金孙,党老爷子感到欣慰的同时,又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都长这么大了……”
党浩只要看到党老爷子的表情,就反应过來他想说什么,连忙接口,“爷爷,小阿姨沒事的,她长的那么漂亮,一定可以吉人天相。”
“希望吧……”这么多年的等待,已经让党爷爷的信心磨灭的几乎一丝不剩,现在更多的,也不过就是一个信念在支持着他罢了。
党浩虽然对这个小阿姨很好奇,但也知道小阿姨一直是爷爷的禁忌,为了防止他再继续难过下去,脑中一转,起了个主意,“爷爷,下周就是您80大寿了,以前都因为你怕麻烦所以都只是小办了一下,今年我们办大一点,也热闹一点好不好?”
党浩父母大多时间都在国外,党浩几乎是被党爷爷一手带大的,对这个爷爷的感情也是最深的,想起他下周的80大寿,党浩已经在想办法用什么最热闹的办法庆祝了。
党老爷子原本习惯性的想摇头,眼珠子眯了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竟出奇的点头了。
党浩还在掰着手指数热闹的好处,突然看到党老爷子点头,一时间沒适应过來,嘴里还在数着,“爷爷你看,热闹了还能让你那些老朋友都聚下……等等,爷爷,你同意了?”
“对,我同意了,你个臭小子,宴会交给你,要是搞砸了,我敲断你的腿!”党老爷子状似凶狠的威胁着他这个宝贝孙子,只是那劳神在在的模样实在看不出一丝担心。
“您就瞧好着吧!”想到能好好帮爷爷办一次生日,党浩几乎坐不住,现在就想出去想主意。
“等等,”党老爷子突然喊住他,“到时候宴会名单发出去的时候让我过目一下。”
“好嘞!”
“嗯,王家的女儿要请,李家的也要请,这几家的女儿都不错……”
党浩如果知道党老爷子安的是什么心思,恐怕会连想死的心都有!
“喂,我说,你玩够了吗?”看着正在兴致勃勃准备下一个‘礼物’的奇珞,唐邑嫌弃般的皱了皱鼻子,“别说我沒提醒你,任务时间可是快到了。”
“知道,知道了啦。”奇珞如赶苍蝇一般把唐邑赶到了一边,看着手中的礼物,及其满意,“不知道他们看到是什么反应。”
唐邑嫌弃的看了眼盒子里的东西,“我觉得他们会第一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东西扔出去!”,毫不留情地毒舌吐槽,对于奇珞的礼物实在沒有任何欣赏能力。
奇珞可爱的小鼻子不爽的皱起,撇了撇嘴,“那你是沒有欣赏能力。”
望着手中实在是不堪入目的礼物,奇珞心头却有一种莫名的自信,他们一定会懂的。
“随便你,不过,现在……你得给我起床,去工作!”唐邑踩着15公分的高跟鞋,拎着挎包出门,用手甩了甩,“我今年接了个广告,我得去工作了!”
“你居然会想到主动接代言?”言珞的嘴巴里都快能塞鸡蛋了,虽然唐邑的另一个面目她也见识过,但她怎么也沒想到,一年懒到就接一份工的唐邑居然会突然勤劳起來,要知道,她的第一份合约上半年已经拍完了。
“洗澡,换衣服,吃早饭,出门,你还有10分钟时间,我们得赶11点的通告!”唐邑随手从衣橱里拽了两件衣服,扔到了衣衫不整的言珞面前,随即冷冷的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气势,沒有一丝多余的话语,不过意思已经变现的很确定,要么工作,要么去死。
奇珞不耐的拽下了脸上的衣服,“喂,我说,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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