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们都给我滚!”如果不是手脚使不上力气,相信若晴早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头上的伤口虽然已经被处理好,但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还是让她频临疯狂。
单司爵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若晴。”
听到单司爵的声音,若晴如同看到救世主一般,双眸倏然发光,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惊恐,“爵…你來了…”
单司爵看了她一眼,转即将目光看向一旁的院长,“怎么回事?”
单司爵的目光实在太具侵略性,院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们给这位小姐做了全身检查,但我们也查不出这位小姐出了什么问題,暂时定义为全身瘫痪。”
“全身瘫痪?”单司爵眉头皱的更深,一旁的若晴听到院长的话,双眸更是瞪到最大,“不可能,我才不可能全身瘫痪,你个庸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滚,爵,换我们的家庭医生來,他在骗人。”
“你先下去吧。”看了一眼那个不断擦汗的院长,单司爵淡淡的挥了挥手,房间里一下子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到底怎么回事?”若晴显然是中了有心人的招,但这显然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到的。
若晴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双眸骤然睁大,失声尖叫,“是那个孩子,肯定是!”
“孩子?”单司爵眉皱的更深,如果不是若晴看样子沒有发疯的征兆,他几乎要以为她受刺激过度了,“什么意思?”
若晴此刻倒沒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我今天下午碰到了那个女人的儿子,跟他说了会话,一转身就变成这样,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
“你是说,小轩?”单司爵蹙眉,下意识摇头,“不可能。”
若晴惊恐的睁大双眸,“就是他,一定是他,爵,那个孩子一定是恶魔,一定是!爵,把他赶走好不好,赶走他!”
好久,沉默不语,单司爵眉头皱的更深。
“若晴,他是我儿子。”
一字一句,都好似最尖锐的刀,狠狠的刺入她的心,疼得若晴几乎无法呼吸。
浑身的无力变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事,女子躺在病床上,一脸惨白,毫无血色,眸光里蓄满了泪水终于沒有一丝停留的倾斜而出,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苍白的唇颤抖着。
她一直自我欺骗,那不是事实,但此刻单司爵的话,却如最尖锐的刀,无情的撕开了她的自我欺骗。
“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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