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的潜力是无限大的,此刻的若晴就好似被困在房间里的小兽,无路可逃却还是不甘心,就在夏言恩伸手准备抓起她时,竟然突然发力用尽全身的力道,一把推开了夏言恩,朝着敞开着的房门外跑去。
“该死!”夏言恩眉心一皱,她没想到那个柔弱的女人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想到这,夏言恩就转身,快速的追了出去。
宿苜并没有跟出去,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吹了声口哨,小白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轻抚着它的头,宿苜脸上的神色平淡和茫然,“小白,连最后的亲情我都不要了,现在的我们,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如通灵性一般,小白摇了摇尾巴,吐着信子,仿佛在附和着宿苜的话。
若晴看似力气不大,声音倒是很有力度,高亢而尖锐的嗓音,很快就吸引了周围工作佣人的注意力,当夏言恩费尽力气将她抓住时,周围已经围了太多人。
眉心一皱,很显然,事情闹大了。
“什么事?”很快,单司爵低冽沉稳的嗓音从楼梯口响了起来。
看到抓着若晴的夏言恩时,单司爵瞳孔骤然一眯,闪过一丝不容忽视的喜悦,“你果然没事。”
夏言恩此刻的注意力都在若晴手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单司爵情绪的变化。
若晴却看到了那一丝不明显的情绪,再愤怒嫉妒,却也只能暗自咬牙,再抬头时,脸上已然挂上了泪珠,“爵……”
单司爵皱眉,看着正在看热闹的众人,眼神一暗,“都给我散了,夏言恩,把若晴放开。”
最高BOSS说话,佣人们很快就作鸟兽四散,很快,大厅里空旷的只有他们几人。
夏言恩好似丝毫没听到单司爵说什么,手中压着若晴的力气加重,脸上也带上了一丝戾气,“做梦!”
从没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反驳过单司爵,就连之前的夏言恩也不曾,单司爵眼底的喜悦尽退,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火气,“夏言恩,我再说一次,把若晴给我放了!”
压低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暗沉的怒意。
“那我也再说一次,做,梦!”夏言恩抬头,灵动的眸毫不躲避的直直的撞上单司爵闫黑的瞳眸,眼底的不羁和不逊成功的挑起了单司爵的怒火。
“夏言恩,这可是你自找的!”单司爵大步上前,就想上前拽开夏言恩的手,却被人半路上拦住了。
撇过头,单司爵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冷肖。”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嘿嘿,”冷肖可不敢和这个家伙硬碰硬,扯了扯嘴角,挺讨好的笑了笑,“别对女人动粗嘛!温柔点,温柔点。”
单司爵丝毫没搭理他,眼神如冷箭般警告他放开,墨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放开,或者你确定要跟我动手?”
冷肖心中暗暗叫苦,宿苜也不在,他连垫背的都找不到,哀怨的看了眼夏言恩,他真是为她牺牲大了,回头,坚定的点了点头,不放。
“很好。”单司爵漠然的点头,
“唔……”腹部最脆弱的位置被单司爵狠狠击中,冷肖红唇一张,吐出了一口鲜血,双膝重重落地,一时间,除了咳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单司爵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绯色的薄唇轻勾,“想拦我,你还太早的很呢!”
视线缓缓的偏向了夏言恩,浓浓的眉头紧皱,闫色的黑瞳里满是不耐烦,“夏言恩,最后一次,把她给我放开。”
“那我也在说一次,除非你把我打趴下,否则,休想!”夏言恩只要一想到手里这个女人差点将她炸死在车上,心头的那股怒火就怎么也掩不住,而此刻单司爵的维护,更成了她愤怒爆发的加速器,手中的力道不由的加大,她很想让这个女人也尝试下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滋味。
单司爵眉间的恼意愈加深沉,薄唇紧抿,不再开口,就想伸手将她拉开。
一试之下,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单司爵愕然,抬眸,却正对上了夏言恩眼底的一丝小得意。
墨眸里的划过了一丝莫名的深意,下手也渐渐的认真了起来,不试不知道,越接下去,单司爵越来越心惊,她竟然能够在牵制着若晴的情况下,接他的五分力,虽然吃力,却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不知不觉间,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夏言恩再也没办法顾及若晴,全心全力的跟单司爵打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对上了好几十个回合,单司爵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和惊艳,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之前竟然掩藏了这么多东西,如果不是这一次莫名的爆发,还不知道会藏多久。
想到这,单司爵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她如果想杀他,在他没有防备的瞬间,这样的身手,简直是绰绰有余。
若晴捂着脖子,狠命的咳嗽了一会,看着就在她身边打起来的两人,脸上满是忿恨,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为什么汽车爆炸她都没事,也实在太命大了吧!
我不信!
若晴惯常脆弱的眸底是深深的疯狂,就在两人打斗间,毫无防备般一下子扑了过去,正凑在夏言恩抬脚踹出的那个瞬间,单司爵双眸骤然一眯,早就清楚夏言恩下手的力道丝毫不像她表面看起来这样柔弱,如果若晴被踢中,后果不堪设想。
当机立断之下,单司爵用上了全部的力道,毫不犹豫把夏言恩推了出去。
猝不及防间,夏言恩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好在长毛地毯帮她抵挡了很多的缓冲压力,却还是让她背上狠狠一疼。
刚想起来,夏言恩却因为腹部的疼痛而突然愣住了。
不止是夏言恩,在场的所有人都好似被定格一般,傻傻的看着夏言恩的身下。
一丝殷红的血迹,从夏言恩的下身缓缓的流了出来,渗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一下子,就染红了原本洁白的颜色。
夏言恩只觉得腹中一阵阵的疼痛,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一种最坏的可能性在她脑中浮现,脑中如被重锤狠狠的锤了一击般,抬眸,杏眸已染上了一丝猩红,直直的对上单司爵无措的眼神,一字一句,咬牙,
“单司爵,你,真,好!”心力交瘁间,再也忍耐不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单司爵面无表情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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