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好热……从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燥热几乎要让人发疯…
幽静的室内,躺在床上的人儿眉心紧蹙,身上的凉丝薄被好似火炉般,炙烤的她不得不微微睁开澄澈的眸子,满脸迷茫。
“这是哪里?”
头顶的白色丝帐层层叠叠,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少女的梦幻。
夏言恩用尽全力咬着下唇,尝到那铁锈般的血腥味,才换来了一丝清醒,动了动脑袋,环顾四周,并不是她熟悉的场景——巨大的透明落地窗微微敞开,夜晚的阵阵微风拂过,一整面的欧洲宫廷式的水晶珠帘轻轻晃动,响起了阵阵清脆,天花板上的复古式水晶吊灯带着淡淡的光晕,而地板上,铺着柔软而奢侈的白色长毛地毯……
脑海中一片混沌,仅有的记忆也不过是好友对她笑的朦胧的眼神,水色的眸底闪过一丝好奇,却随即被身上汹涌而来的欲望所掌控,唇间的疼痛更多的却好似情欲的催化剂,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醒了?”低哑的嗓音,冷然的语气带着丝丝嘲讽,从屋内的角落传来。
夏言恩这才发现,背光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身姿修长的男子,柔和的灯光透过珠帘帷幕落在他英俊挺拔的体魄上,如至高无上的神般坐在真皮沙发上,单手端着一个高脚水晶杯,缓慢的以极其玩味的态度呷着杯中的红酒,此刻,那双冷冽深邃的眸子正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脸上的不屑神色几乎毫不掩饰。
“你是谁?”夏言恩忍住不适开口,却没发现此刻她无力的嗓音,绵软的问句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撒娇。
单司爵冰冷的眸底幽暗,薄唇轻轻的勾起,带着丝不屑,“你都肯把自己卖了,何必问我是谁呢?”
卖了自己?夏言恩忍不住瞪大了澄澈的眸子,什么叫卖了?
单司爵冷锐的薄唇上的轻蔑毫不掩饰,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松了松领口,嗓音沉缓带着丝低哑,“你不知道吗?ZERO最出名的不是它的酒,而是里面的交易。”
ZERO酒吧接收所有符合条件的少女贩卖,只要你有符合条件的货物,就绝对会给你满意的价格,这就是现实。
等等,夏言恩很想说不是她自己想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但那浓烈的**让她张了张嘴,却只让她觉的一阵燥热,什么都说不出来。
单司爵靠近了床上的女子,眸色渐渐深谙,精致的古典美人,肌肤胜雪,白里透红,精致的秀眉此刻因身体的不适而蹙紧,幽深的美丽水瞳里此刻因为惊恐而带着惊惶的水汽,却由于药性又带了丝茫然的勾人,小巧挺直的鼻梁,绯色的红唇不耐的微张,吐出浓重的喘息,倒没发现带回来的居然是个美人胚子。
“很难受吧,放心吧,很快就好了。”明明是安慰的话语,却因为那冷冽无情的语气,而带着一股诡异的森然。
好似在品尝最美的餐点般,缓缓的扯开她身上的薄被,那勾人诱惑的身子就出现在了单司爵的眼前。
微醺的灯光下,她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光晕,莹白晶润,如最上等的白玉般,等待着他人的采撷,多年的清冷,望着眼前的情景,单司爵竟觉得一股热气朝着身下传去。
“不…要……”每一个字,都是夏言恩从心底发出的呐喊,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居然还清醒着?恩?”单司爵薄凉的优美薄唇残酷的勾起,下探的邪佞手指毫不掩饰的动作着,搅乱了一池潮湿,“可你的身子可没有说不要哦?”
对于单司爵来说,他今日所做的已经足够温柔,随意的扯下自己的皮带,放出炙热的巨大,叫嚣着要进入眼前女子的身体,狠狠的驰骋。
欲望来的太过强烈,单司爵对心底的那一丝莫名冒出的温柔所不满,动作更加的粗鲁,温热修长的大掌随意的撑开了她软弱无力的双腿,修长有力的下肢挤入她腿间,滚烫毫不迟疑的深深的埋入…
“啊…”如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唤回了夏言恩的一丝理智,身体就好似被重物狠狠的撞击般,倏然僵直了身子,脑海一片空白,本挣扎的身体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那样的温暖紧致让单司爵很满意,一只手撑起将女子整个拦腰掐起,将她整个身子的重量覆在了身上,灼热狠狠的在她体内冲撞着,如同脱缰的野马般,不带一丝怜惜…
当单司爵狠命掠夺之时,夏言恩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莫名的感觉充斥整个身体,燥热褪去,浑身却依然无力,望着夏言恩动情的模样,单司爵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阴戾的笑弧,动作更加迅速…
当察觉到那熟悉的温热时,夏言恩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下一秒,脖间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呻吟也一下子变了味道…
“啊…”
单司爵啃噬的动作丝毫未停,咬开脖颈的血液好似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般,让他流连忘返般的吮吸,铁锈般的滋味此刻却犹如埋藏在身体内的毒瘾,让他无法自拔…
当单司爵心满意足的松开唇时,夏言恩早已是脸色惨白,娇俏的小脸上无一丝血色。
松开夏言恩的身子,随意的躺在一旁,却没有离开,眸底带着一丝怪异看着已然昏迷的夏言恩,望着她脖颈处还在流淌的血液,脸色有些古怪。
多年的吸血生涯早让他将吸血当成了一种活命的工具,可这个女人的血液却奇异的让他感觉甜美,那种与平日里嚼蜡的滋味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他此刻看着那些还在流逝的潺潺血液觉得可惜。
看她可以支持多久吧!
单司爵森冷的瞳眸里闪过一丝好奇,破天荒的拿起了手边的电话,“琪浩,带着药箱过来下。”
阮琪浩按着指示推开房门时,乍看以为他自己来到了凶杀现场。
空气中还未消散的淫靡混合着血液的味道让他很快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哪受伤了?”在得到单司爵眼神的指示后,破天荒的露出了惊吓的表情,“你是说,帮这个女人包扎?”
阮琪浩作为单司爵的私人家庭医生,自然也知道单司爵的怪癖,但通常所有女人用过一次都是报废丢弃的,这次单司爵竟然会让他帮女人包扎,哪里不让他觉得惊奇。
虽然好奇,手上的动作倒是丝毫未停,望着夏言恩脖颈处的血肉模糊,饶是多年好友都觉得有些惨不忍睹,“爵,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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