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一会儿,楚光兴走出家门,大哥从后面就追了上來:“光兴,去哪啊?”
楚光兴转过身说:“我去趟学校,前段时间不是当老师了吗,后來进了局子学校就给我开了,这工作还是我那卜老师给安排的呢,后來说让我当校外辅导员,这么多天沒去,我给卜老师说一声去。”
“哟,你还有这心?”楚光超倒是有点不可思议。
“你说呢?卜老师不也是你班主任?”楚光兴提议道:“要不咱一块去?”
楚光超指指门外说:“走呗。”
两个人开着车随便找了一个烟酒店就进去了,这种烟酒店几乎每条街都有,到这來基本上都是买些烟酒特产送礼用的,换作群狼部落那种酒吧,根本不会來这种地方进货,酒吧里的东西都很廉价,而且进的货量大自然便宜,这种地方都是散卖,真不真不知道,反正价格低不了。
两个人在里面看了看,不上档次的东西直接无视掉,当年卜老师对楚光兴、楚光超都不错,尽管他们俩当年比较捣蛋,卜老师对他们俩和别人一样,都是同样的关心,卜老师知道楚光兴家里情况不好,他们俩犯了什么错都被卜老师压了下來,而且每次只是拉到办公室谈话,从來也沒叫过家长,这也是为什么楚光超、楚光兴两兄弟愿意去看卜老师的原因。
“两位买点什么?”老板走过來问。
楚光兴看了眼楚光超说:“大哥,卜老师喜欢喝什么酒?”
“白酒吧。”楚光超想了想说:“我记得我上学那时候卜老师经常在办公室一边看球赛一边喝酒。”
“哈哈,就是,这么一说我想起來了,老卜真逗。”楚光兴笑道。
“白酒给介绍一下,要好的。”楚光超转头对老板说,他现在和阿呆一块经营酒吧,不缺这么一点钱,酒吧有时候收益好了日进万金都是小事。
“行,好酒的话,一般都送五粮液,茅台,两位小哥,看这几瓶。”老板指着旁边架子上的酒说:“咱们店里,五粮液这瓶最好了,52.6度,送礼的话也气派。”
楚光兴拿起來看了看,问大哥:“就这个吧?”
“OK。”楚光超沒意见。
“那行,老板,拿两瓶装一块,再拿两条软中华。”楚光兴说。他也不指望在这买什么珍藏几十年的好酒,不是大弄家根本买不到,再说这里只是一家小烟酒店而已。
“好的。”老板少见这种十分豪爽的顾客,一般到他这來的都是随便买那些几百块钱的酒,这种52.6的五粮液一瓶三千多块,老板自然高兴,连忙把酒和烟装起來递给楚光兴笑着说:“大兄弟,两瓶酒六千六,两条中华一千五,拿八千行了。”
楚光兴扔出一张银行卡说:“刷卡吧。”这个价格楚光兴还是比较满意的,这种酒他平时喝都不喝,当年他喝的都是绝世美酒,现在这些机器加工的酒早就沒了那种味道。
一路來到卜老师家,这里是一高家属院,卜老师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以前卜老师经常让学生到他家去补课,很多学生都去过,这其中就包括楚光兴。
一高后面的街道上,楚光兴、楚光超两个人在这转悠了好几遍了,愣是沒找到一高家属院的牌子,他们俩最少有十年沒到这条街來过了,能找到这也是凭着记忆,汉荣这些年发展的很快,周围的一些建筑都变了样,这也难怪他们俩找不到。
楚光兴下车,走到路边的凉亭下,冲着两个下棋的老人各递过去一根烟问道:“大爷,请问卜老师家住哪?”
两位大爷狐疑的接过烟,闻了闻夹在耳朵后,其中一个老大爷瞅了眼楚光兴接着指了指附近的一个院门说:“那里头,二单元二楼东。”
“谢谢了。”楚光兴点头说,刚准备走,楚光兴随意往棋局中看了一眼,这下再也走不动了,两个老人的棋局已经到了胶着状态,难怪他们俩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下棋。
这种棋局基本上都是无解,棋盘是用一张纸画的,四个角用石子压住,石桌的两边摆放着一堆被杀掉的棋子,纸上所剩棋子寥寥无几,但楚光兴看得出,现在他们俩无论那个先走棋都会输,楚光兴冲大哥摆了下手,转头继续看这场棋艺对决。
两个大爷都低头看棋,谁也不说话,楚光兴有了点兴趣,但这时候不能说话,俗话说看棋不语真君子,这时候说话也会打扰下棋者的情绪。
这时候楚光超从车上下來了,刚要问楚光兴怎么回事,楚光兴嘘了一声,指了指棋局,楚光超这才会意,能让自己兄弟感兴趣的东西不多,楚光超定睛看棋,顿时明白了缘由,这根本就是死棋,红旗走红旗输,黑棋走黑棋输。
过了半晌,两个老头也沒动静,还是那副埋头苦思的模样,楚光兴突然问道:“该谁了?”
两个老头一听就愣了,互相看了看,一个老头说:“我忘了,你呢?”
另一个老头一瞪眼:“我也忘了……”
楚光超哈哈大笑一声转身就走,楚光兴也觉得好笑,转身上了车,后面的两个老头争论了起來,一个说不该他走棋,一个说该你走了,这种死棋谁走谁输,俩老头思考这么长时间就算知道该谁走也忘了。
按着下棋老头的话,两兄弟拿着烟酒找到了卜老师的家,这座楼有些年头了,小区院子里四散着杂草,楼道里阴暗无比,潮气很重,带着一股子霉味,卜老师家的门口倒是挺干净的,看來是经常打扫。
按了门铃,门被打开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穿着黄色的羽绒服,这人有点胖,最犀利的是他的发型,楚光兴还沒见过三十多岁的人顶着一头鸡冠的呢,男人皱着眉问:“找谁啊?”
楚光兴伸出手说:“哦,我们以前都是卜老师的学生,來看看他。”
“哦,他死了,你们走吧。”男人说完就关门。
楚光兴眼疾手快直接用手顶住门,还是和和气气的:“你是卜老师的儿子?”楚光兴之前在学校就听说卜老师有个儿子,名声不太好,好像在外面混过,看见这人他就想起來了,眼前这货估计就是卜老师那儿子,这么大岁数了还弄个鸡冠头,看來混的也不咋样。
男人伸手抓把手,一边不耐烦的说:“你管我他吗是谁?赶紧滚蛋,你们找的人死了。”
楚光超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抓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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