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请快请…”阿庆连忙招呼,这几个人是來交易的,换做贺鹏飞也得好好招呼,更别提他只是贺鹏飞的一条狗罢了。
几个黑衣男子应声走了上去,几个杂毛统一的让开路,从刚才他们对紫毛的方式來看,这几个人都是狠茬子,再说,贩毒的人能不狠?
阿庆本來还想恭维两句,好让这些人在贺鹏飞旁边提携提携他,要是能从贩毒这方面有点前途,那他就不用在贺鹏飞跟前低声下气的了。
阿庆带着几个杂毛跟在黑衣男子后面,还沒等说话,只听见为首的黑衣男子说了句:“动手。”几个黑衣男子同时转身,从楼梯上把阿庆一脚跺了下去,连着几个杂毛受到阿庆的冲击力,一块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紧接着,几个黑衣男子快步从楼梯上走下來,冲着几个杂毛的后脑勺就是一顿戳,他们连救命都沒喊出來就被打晕了。
……
楼上,贺鹏飞家里浴室。
“什么声音?”贺鹏飞扭头盯着浴室的门。
正在一边给贺鹏飞按头的小姐嬉笑道:“哪有什么声音,飞爷,你听错了吧?”
另一个小姐也附和道:“就是啊,沒有声音的,飞爷,來嘛……”
……
“你猜贺鹏飞这货现在干啥呢?”楚光兴靠在座椅上抽着烟。
楚光超嗤之以鼻:“还能干啥,叫了俩小姐你说能干啥?”
“哈哈,先让他爽一会儿,一会儿有他爽的。”
两个人正说着,突然楼上的窗帘完全被拉上了,楚光兴把夹着烟的手伸出窗外轻轻一弹,烟头飞出老远,带起一瞬的星火。
旁边的面包车呼啦一下车门打开了,七八个老娘们一人拿着一个女式提包从车上下來,一个个肥胖的身影几乎要遮住了月光,这些个老娘们嘴里不断抱怨着朝贺鹏飞家的楼栋口走去。
同时,刘一军找來的几个黑衣男子人手一个杂毛,扛着就走了出來,几个人步伐依旧平稳,有条不絮的朝面包车走去,有眼可见的,黑衣男子们把杂毛们的手脚用绳子绑住,嘴用强力胶带粘住,随后往车上一仍,转身上了另一辆车。
两辆车同时发动,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车里什么情况。
看着这两辆车开出小区,楚光超不由得感叹道:“兄弟,高!”
楚光兴谦虚道:“咳咳,一般吧。”
“少得瑟,接着呢,你还安排了啥后手?”楚光超问。
楚光兴想了想说:“还差个电话,打了电话就完事了。”
“然后咱们就看戏?”
“不是,咱们要做一回踊跃检举坏蛋的好市民。”
楚光超來了兴趣:“怎么说?”
楚光兴笑笑,扭动车钥匙,伸手拉起手刹,扭头说:“贺鹏飞涉嫌强奸良家妇女八名,你说这句话会不会上汉荣日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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