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四夫人被关在柴房后,侯府能有两日的清闲,沒想到四夫人竟然做了最后的挣扎,陡然冒出四夫人放的印子钱上竟然有盖的侯府的印章,在大通国朝廷官员盘剥重利者,杀无赦。这是大通国的铁律,大通国自开国以來,有多少官员在这条铁律之下家破人亡,所有的官员,便是那最最贪心的,也不敢把生财的主意打到放印子钱上,不论哪一代皇上,只要是知道了,便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侯府的人一时间人人自危。
四夫人果然被逼的丧心病狂,这种抄家灭门的事都做得出來,完全沒有顾虑她还有儿女,还希望着她掌握如此的秘密來重新夺回自己的大权。
老太太已经是成精的人,自然不会再给她反扑的机会,不理会四夫人的威胁,雷厉风行來时查银子钱的事。
可是百密总有一疏,杜晋总怕有一丝的差池害了自己的前途,只能央求道世子,希望世子能住他一臂之力,但是四夫人究竟留了什么后手,还要四夫人说出來不,他才能掘地三尺,无奈云夕再一次用了一次百试百灵的黄色药丸,等到四夫人再一次转醒的时候,银子钱的事已经被解决完毕。
不过自此之后,四夫人算是彻底瘫痪,形同废人,云蕊的婚期也定下,开春后,云蕊也即将被抬入窦国公府冲喜,原本云蕊还有些不同意,但是四夫人出事后,她也明白这估计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但是心里怎能甘心?
说到出嫁,云蕊心里满满的不甘心,同样是嫁人,云夕却能嫁给王府做世子妃,有一百多台的嫁妆,还有几个机灵的丫鬟做陪嫁。自己呢,虽然也是正妻,可笑的是竟然是个冲喜的,嫁妆还完全沒有着落,自己的娘亲还半死不活的被关在柴房里,自己的婚事完全沒有人张罗,更可恨的是她连个陪嫁的丫鬟都沒有,这让他如何在窦国公府那个虎狼之地立足,于是她跪倒老太太面前。
“祖母你一定要帮蕊儿呀,整个侯府,除了祖母您就沒有一个人真心对待蕊儿了。”云蕊跪在老太太的脚边哀求到。
老太太一脸的不悦说道:“蕊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蕊涨红了脸说道:“祖母,蕊儿开春便要出嫁,可是连个陪嫁的丫鬟都沒有,这让蕊儿以后如何在窦国公府立足,还望祖母恩典哪?”
老太太微怒道:“这些不该你是考虑的,你就好好秀你的嫁衣就好了,到时候自然少补了你的。”
“祖母,孙女也无所求,就只是想要两个丫鬟而已,你就把秋荷与湘荷赐给孙女吧!”
秋荷、香荷是丁香培养的两个丫鬟,两个都是不可多得的丫鬟,是丁香放在老太太身边为老太太解忧的,秋荷已经被派去管理金银器物,湘荷则是在管账,这个量都是百里挑一的做贴心丫鬟的好人选,就算云蕊以后嫁了人,把这两个丫鬟开了脸子,还愁不把窦国公府捏在手里,可惜老太太现在也是用人之际,怎么能断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老太太了顿了顿说道:“这些都不用你操心了,等你出嫁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你的丫鬟,怎么说以后也是要做奶奶的人,我自然会从四房给你选几个得力的。”
“奶奶,就把他们两个赐给孙女把!”
老太太沉声道:“这是越发不成体统了,一点都不懂得孝道,竟然把主意打到主母的身上,如果府上其他的姐儿也如你这般,我老婆子身边岂不连个伺候的人也沒了,你是不是想要把丁香也给你做了陪嫁?”
“孙女不敢。”云蕊害怕的低下头。
四爷厉声喝道:“蕊儿不得胡闹,还不赶快退下。”
“爹……”云蕊不甘心,但是看着四爷那渗人的眼光,咬着下唇,不甘心的退到一旁。
她要嫁到窦国公府,身边沒个厉害的丫鬟不行,现在既然从老太太这不能得手,看來只能去被的地下手了。
傍晚时分,云蕊便來到云夕的房前,想要进去。
可惜云夕的屋外有几个丫鬟在把手,云蕊只能让春香去通报。
虽然大家都不喜这个势利眼的小姐,可是云蕊毕竟是侯府的主子,也不好拦着,云蕊扭扭屁股便进了康乐居。
“不知道那股风竟然把妹妹挂到这里來了。”云夕淡淡的笑道。
“这天色不晚,妹妹现在也睡不着,想着很快就要出嫁,以后姐妹们见面也不如现在这般方便,便想着进來瞧瞧。”云蕊满脸笑意的说道。
“说的也是有理,可是妹妹从未看过姐姐,今天突然过來让姐姐都有些受宠若惊。想以前当面遇到的时候,妹妹还会朝这我扔石子呢,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云夕幽幽的说道。
“姐姐,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候还小不懂事,现在且后悔呢,姐姐如果还介意,妹妹这就陪个不是。”说完就弯下腰來道歉。
云夕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妹妹要是过來陪不是的,姐姐这也接受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歇着了,妹妹还是请回吧。”还沒有说两个云夕就开始送客。
云蕊着急道:“姐姐,妹妹开春便要出嫁,与姐姐相处的日子过一日便少一日,还忘姐姐看在我们多年情分让不要赶妹妹的好。”
什么情分,云夕真想上去给云蕊一顿胖揍,但是她还想看看云蕊到底想要做什么。
“春香,还不快给六妹妹看茶。”云夕朝着春香说道。
春香利索的给云蕊跑了一杯茶,不过里面加了一些秘制的泻药,这药要到一炷香之后才能发作,能云蕊回到自己的住处后,保证能拉的起不來床。完事后还给了云夕一个狡黠的眼神。
云夕掩着嘴笑着问道:“你我已是姐妹情深,有什么事妹妹还在直白的说吧。”
看到云夕有些松动,云蕊马上眼眶泛红的说道:“姐姐,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妹妹一把呀!”
云夕最见不得人一幅惨兮兮的样子,活像云夕欠她二百五十两银子似的:“妹妹怎么说着说着就哭呢,难道真是水做的。”
云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云夕说话也太直白了些:“姐姐,开春后妹妹就要嫁入窦国公府,您也知道一如侯门深似海,妹妹身边竟然沒有一个得力的陪嫁丫鬟,这让妹妹如何在窦国公府立足呢?”
“六妹妹,恐怕姐姐也帮不上什么忙,陪嫁丫鬟的事还是祖母说了算,我这也沒有多与的丫鬟呀!”云夕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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