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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DE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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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 不恋爱的青梅竹马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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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有真正的友谊吗?特别是,携手共同跨越过童年时的天真无知、少年时的情窦初开、以及初入社会时的风风雨雨,这样两个青梅竹马耳鬓厮磨的男女吗?

    至少季少静是相信的。她和父亲至交的儿子任又君同年同月出生,生日只差了一个星期;在这个已经不流行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时代,两个小孩甚至在十岁的时候还滚在一张床上嬉笑打闹。

    当然,这样不淑女的行为只持续到他们两个十二岁的这一年。在刚进入初中的那一年,季少静就发现了学校里还有很多人需要骑着一种只有两个轮子和一个座位的交通工具来来去去,还有很多人以为香奈儿是一种调味品而爱马仕是一种动物,还有很多人为吃到学校里偶尔大发善心的免费下午茶蛋糕而感动得痛哭流涕。

    在父母语重心长的告诫中,季少静总算明白了自己出生在一个可以令无数人羡慕嫉妒恨得红了眼的家庭,也明白了自己将来的责任是多么重大。所以,要霸气、要出众、要强势、要有未来董事长的“范儿”,就成为季少静新的追求。自然,以前那种随便和小朋友之间的亲密,也就不复存在了。有资格有身份继续和她保持朋友关系的人,几乎就只剩下了任又君一个。

    而任又君,季少静也是在那一年对这个人有了全新的认识。她惊讶地发现,这个人已经成长为新一代的白马王子大众情人,从初中一年级红着脸偷偷塞给他粉红色的信封、亲手做的小礼物的女生就已经不计其数。有时候季少静也会扯着那张笑得极其欠揍的脸左右上下地来回端详,然后百思不得其解:都说男人是只看重外貌的肤浅生物,莫非现在的女人也都了解到肤浅其实是件好事了?

    爱情是需要神秘感的,而婚姻需要征服感。对对方的探索能使恋爱过程持续下去,而唯有对彼此的拜服与依赖才能维系长达几十年的婚姻——至少季少静一直是这么认为并且坚持的,而且相信任又君也是同样的想法。如果不是这样,在那次家宴上,都喝得有点高的季董事长和任院长半开玩笑地提出干脆两家结个亲家算了这个计划案时,也就不会遭到双方儿女的一致拒绝了。

    对季少静来说,任又君即使长了一张惊天地泣鬼神的帅脸,是从学校到工作单位里几乎所有女性生物组团追求的黄金单身汉,她也对这种从小在泥巴里一起滚大的男人没有把他踩在脚下蹂躏之外的任何感觉;而对于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医院的院长兼季氏集团的私人医生的公子任又君来说,他甚至连季氏家族里每一个人的病历本都倒背如流,所谓的神秘感又从何谈起。

    大概是由于所有物质上的幸福都唾手可得,季少静对爱情的想象就格外美好而凌驾于世俗之上。在她已经进入父亲的公司学习管理事务并且做得不赖之后,母亲曾经提起过她的婚事并且要给她介绍几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均被一口回绝。小女王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缠缠绵绵地道:“我想要的他,必须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一袭白袍飘飘欲仙,在我们注定遇见的那一日,吹着一管横笛来到我面前,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季少静还是一脸陶醉十指紧握的时候,任又君的一口茶就已经华丽丽地喷了出去,溅到他BURBERRY的格纹衬衫上,留下一滩和主人的优雅气质极不相符的暗黄色污渍。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人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举止谈吐既优雅又带着点男性的粗犷气息,再加上那随时随地无偿奉献的笑脸,难怪能引得众多花痴前仆后继。

    “大小姐就是太闲了。”任又君随意地抬手一抹唇边的水渍,这样懒散的动作由他做来却显得慵懒迷人,“当一个人的基本物质需求得到充分满足时,他自然就会奢求其他的精神享受——可以简单地概括为,吃饱了饭没事干。”

    一个抱枕精确无比地飞过来砸中他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任又君你想死是不是!你对本小姐的精辟见解有什么意见?你还不是一样锦衣玉食的大少爷!”

    虽然双管齐下对他连打带骂,季少静却并没有真的生气。虽然常常挂在嘴边上骂他的话是“你这个大色狼”,她却深刻地理解这个人穿花拂柳时的寂寥和胆怯。

    总之,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了解到毫无神秘感,了解到根本懒得再去探索,也了解到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去以恋爱结婚的名义再去深入对彼此的了解。

    女人都是这样,总相信天上掉下来的比地上找来的好。当季少静第一眼看到周清然的时候,就有一种白马王子从梦中走出来的感觉。虽然他没有骑着白马,更没有直奔公主的办公室而来,但是当他清爽干净的白衬衫下摆被微风鼓起如蝶翼,而他依然举着手中的相机专注地对焦——虽然拍摄对象是在旁人眼里怎么看都不新鲜的公司大楼——的时候,季少静就确实印证了自己一直以来坚定的“一见钟情才是爱情”的理念。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从来不侧目于路人的大小姐的目光追到了他胸卡上的姓名栏。

    所以,季少静坐在总经理办公室里,正在拨着内线电话:“李经理吗?让你们部的那个周清然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放下电话,季少静就放开手脚向身后宽大的真皮转椅上一靠,等着她相中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或许把一个大活人说成猎物有些不妥,但对于季少静来说,能被她选中的猎物都是应该荣幸的。掏出四周镌刻着欧式古典花纹的小镜子照了照,对那个镜中人相当满意。对于虽然在商场上已经如鱼得水,但是爱情的心路历程还可以算是白纸一张的季少静来说,她还不明白如果凡事都能呼之即来,求不得就不会是人生七苦之一了。

    办公室油亮的胡桃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季少静正在想动作还真快的时候,却看见任又君带着他的招牌笑容晃了进来。

    季少静二话不说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飞过去:“你丫进来怎么也不带敲门的!”

    “哎唷,小静呐,这么粗鲁以后会嫁不出去的哟……”显然是之前已经重复过多次这种动作,任又君娴熟地侧身躲过攻击,啧啧打量着这间与季少静品位不符的办公室。

    足足有五个平方米的枫木班台衬得季少静的身量很是娇小,简直像一片偌大的草原上只开着一朵小花。班台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画,上面只随意地涂染了几笔墨竹。进门处的米白色意大利真皮沙发旁边有一个约两米长宽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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