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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之天眼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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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堵心的南大街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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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国像这样的街道也不在少数。主要是改革开放极大的解放了生产力,社会开始井喷式发展,这么快的发展速度就是国家领导人也可能料想不到,当时的成长军书记做出那样的错误判断也在情理之中了。”

    好几个常委也附和他这一观点,其实是人他们自己刚才在常委会上的发言开脱。这也是官场常态,出了成绩,是领导英明决策,出了问題,那就是客观原因了。

    刘书记说,“我再带大家参观一个地方。”

    车子好不容易穿过南大街,刘书记看到前面有一间花店,让司机停车。他下车亲自买了一束白菊花,上车后说:“去玉带山公墓。”

    玉带山在华南县城以东三公里处,山高不过百米,山顶平缓,生长着清一色的柏树,长年翠绿,山腰却岩石祼露,稀奇的是,石质细腻,且呈白色,好像给这座小山裹了一圈白带,所以被人们称为玉带山。

    据说,玉带山风水极好,但常人是不能葬在这里的,因为从五十年代开始,这里就被定为烈士陵园,所有在华南牺牲的革命烈士都被迁葬在这里,供后人瞻仰。

    后來,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华南工作过的官员去世后,也可安葬在这里,但级别必须在处级以上。

    听刘书记说要去玉带山,还带着一束白菊花,显然是要祭奠一个亡者了,不知道他要祭奠谁?这又与今天讨论的规划有什么关系?

    汽车沿着人工开业的公路盘曲而上,在山顶的一座门楼前停下。

    下车后,刘书记神情肃穆地捧着花走进大门,一帮人静静地跟在后边。

    一条曲折的小石径蜿蜒在苍翠的柏树林间,沿途可见一座座墓碑立在树林中。

    最后穿过一片柏林,刘书记在一块高约两米宽约六七十公分孤零零的墓碑前停下,将鲜花放在碑下,朝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三躬。

    大家也跟着鞠了三躬,心里却越发纳闷,不知道这里安葬的是什么人,因为墓碑上一个字也沒有。

    李炜有沉重的口吻说:“这里安葬的就是曾经的华南县委书记成长军同志。”

    大家都觉得意外,据他们所知,成长军八十年代初就离开了鹤城,调往南方老家工作,最后在省委副书记任上退休。这是县志上记载的。他的老家在南方啊,为何会葬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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