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凤一行人连夜出了城,等到天大亮时才找到一家农庄歇息,可是这些却都无法阻止天宇凤,他想要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了,心里惦念的依旧是花秀儿之前说的话。
一到农庄,翻身下马,天宇凤就迫不及待想要问个清楚。
花秀儿自然也看得清楚自己的这个儿子在想些什么。
“你像知道什么,直接问吧。”
这一次出來也是希望能够处理好这次的事情,原本不打算插手,可是那个女子居然能够让笑儿在意道这样的程度,她自然是想要见见的。
天宇凤皱了皱眉。
“娘,你是不是有苒儿的消息了?是不是找到阿笑了?”
“找到了,他们现在在桑梓的一座小城。”
花秀儿很直接的说出了答案,看着自己儿子心急的样子不又得有些担心,有事情总是能够预测道到开始,即便是看破天命,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依靠人心去改,原以为那女子是和凤儿有缘,如今看來却是难了。
“真的?娘亲可知道她还好?”
原本萎靡的神情都忽然亮了起來,他只想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好,当初的那副场景他早已经悔恨了多次,可是也知道那于事无补,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花秀儿微微皱了皱眉头。
“凤儿,娘亲知道你放不下,但是此次去,为娘的希望你能够看开些。”
说完有些说不出的叹息。
一旁的花暗萧微微皱了皱眉,握了握妻子的手。
花秀儿转眸一笑,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身边的人,自己沒事。只是看着凤儿的表情越发的不好,心里有些担心。
天宇凤听到这个话,心中一痛,血色尽失,娘亲的话他是听得明白的,而心底升起的那股浓浓的不甘和愤怒几乎要吞沒他所有的思绪。
放手?如何放?怎么舍得放?
“凤儿……”
花秀儿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个从小都不曾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如今看见他这个样子更是不好受。
花暗萧看着天宇凤这个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心底有些同情他,当年自己失去秀儿的时候也沒比他现在的样子好多少,虽然这家伙和笑儿很像,但是性情明显是不一样的,若是那女子不是眼瞎,也必然是会选择笑儿。
“你也无需这般难受,他们现在都好好的,至少都还是活着的,你现在想太多也是无益,不如好好进屋歇息,到时候见了,再想想如何做不是更好?”
这些话是一个身为长辈的劝导,也沒有像花秀儿一样希望他直接放弃算了。
但是他也清楚,那些收來的消息已经告诉他们,现在那两人在桑梓的一处变成现在可是浓情蜜意得很,只怕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天宇凤有些诧异的抬头,原本暗淡的眸子亮了亮。接着脸上便浮现了一抹干净的笑容。
“谢谢,娘,我先进屋歇息了。”
说完带着几分雀跃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当中。
花秀儿看着这样的天宇凤,心底不由得沉了沉,有些不安的看向身边的人。
“萧,你这样说,到时候如果他真的承受不住打击,出什么事情了要怎么办?我看得出來他对那个女子怕是放不下。”
“放心吧,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不会这么轻易就妥协是很自然的事情,至于他现在这样的状况要是依旧那样去桑梓,只怕也不会比现在这样好多少。”
花暗萧淡淡的道。
花秀儿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心里也是赞同这个说法的,凤儿的性子和笑儿不一样,这些年在宫中养出的性子有些怪异,心中的不安让他不会轻易放弃那份执着,这样的人一旦找到那份可以维系下去,坚持下去的东西,便再也放不下了。否则也不会使用迷魂术,还遭到反噬。
“哎,真希望他能够撑过去。笑儿他只怕……”
“笑儿不会再放弃,先前那么多次的避让已经是极限。”
相比较对于天宇凤不了解,花暗萧对那个总是笑得温柔的孩子很是了解。是一旦有了目标,就会用尽手段,不知后退为何物的人。
花秀儿也点了点头,他们的事情虽然表面上不曾管过,可是那些做的事情却是一件都沒有逃过他们的眼睛,唯一一件他们沒有弄懂的事情便是笑儿和那孩子的消失。
“如此说來,我倒是有些想早些见见那个孩子了,到底是什么将我的两个儿子迷成这样的。”
说到此,花秀儿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期待之色。她本身就不是那种守旧的人,那个女子虽然沒有做出什么大事,但是能够算计那么多人让她假死逃出皇宫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出來的。
“别急,我们很快就能够见到了。不过,你不怪那孩子将你的两个儿子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吗?”
花暗萧看着身旁的女子。唇角微微勾起,那刀刻般的脸因此柔和了几分。
花秀儿却是苦笑了起來。
“我倒是不气,就是心疼。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听闻在桑梓的宫中可是受尽了欺负,最后却被扔到了景溪,情况还沒有好转却又被凤儿那孩子掌控在手里,说到底招惹那孩子的是我的儿子,我又如何狠心去责怪那样的孩子。想來笑儿那般珍惜必然是好的。”
这些说得并无任何的偏袒,其实花秀儿甚至想,若是自己是她,自己可能做到她那般?
“还是我的秀儿好,如此的善良,十年如一日。”
花暗萧低头吻了吻这个他要珍视一辈子的女子,从那个地方出來之后,她的性子收敛了,偶尔眼中还有愁绪,原本心里一直还担心着她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可是经过昨夜他却是明白了,那男子虽是皇帝,整个景溪的主宰,却已经不再是他的对手,才二十年的时间,那人却已经苍老,那副样子早已经见不到当年的器宇轩昂了,比起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足为惧。
花秀儿脸红了红,抬首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
“师兄,得负如你,是秀儿此生之幸。”
她的任性,她的坏脾气,她的孩子,也许这世上也只有他才会荣得下。
花暗萧心底涌出满足感。只是紧紧地搂住了女子。
“这一次,我们出來,去看完笑儿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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