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之后终究还是害怕的吗?就在刚才做出的那些举动之后开始怀疑。活着是她的心对那个远在景溪的人还沒有死心?
心底不断的唾弃自己,看着眼前被自己一句话打进地狱的人心中一阵难受,困苦。
“以前的我不在乎任何人,唯一的活着的理由就是亏欠的弟弟,即便是下地狱我也是愿意的,从第一次手上沾上了血腥之后我就知道回不了头了,看不到别人的哭泣,看不到别人的乞求,唯一的目的就是走到暗夜中那个高高的位置上,我沒有想过要救赎,也许到死的那一日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那样走下去。”
说着这些话,花梓笑的眼中依旧是坚定的,似乎世间沒有东西能够摧毁这样强的意志。
“我和凤是双生子,是兄弟,骨子里某些东西是一样的。”
说着,花梓笑看向了坐在凳子上的女子。
心底的忐忑和害怕分毫沒有减少。
桑乐苒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中似乎带着些许期待。
“你是你,凤是凤,你们两个人并不是一个人,只是相似,并不是相同。而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只是为了告诉自己其实他的本质其实和凤沒有什么差别吗?光是他如此认真的告诉自己,她就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你是傻瓜吗?如此说不怕我自己吓得逃跑?”
桑乐苒好笑的看着这个有些傻气的男子,就是刚才做了那样的事情就该认定他是不好的吗?
花梓笑却蹙眉看着女子:“我刚才所做的事情……”
他对自己那样的反常有些不喜,有些不受控制。
桑乐苒唇角的勾了勾,似乎有些明白他这样犹豫的理由是什么,那一天,受刺激的或许并不只是她,只是眼前的人更在乎的是自己,所以在刚才所做的事情不受控制之后,担心和天宇凤一样伤害自己。这个男子似乎从最初就是这样的傻。
“相爱的人之间做这样的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只是地点,时间有些不对。”
桑乐苒笑着说,说着却垂了头,脸也有些发热。不适应这样的安慰,可是也知道不说不行,这个傻子一旦认定了今天的事情,不解释清楚以后也许他会时时刻刻的担心害怕。
花梓笑皱了皱眉,他有过女人,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可是当放在了心爱的女子的身上的时候有些许的不适应,仿佛亵渎了她一样。
“阿笑,我不在意,因为是你,我也相信阿笑绝不会伤害我。”
桑乐苒抬头认真的道。
花梓笑看着女子认真的样子,心里瞬间仿佛有一抹暖暖的东西再溢动。也许,这样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每一日都像是在做梦一样,难道还不够吗?比起凤,他幸福太多太多了。他也坚信自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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