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是忘记了……哼,你觉得你有这资格吗?”
天宇凤嘲讽的看着地上的人。
云诺失神,心中一阵绞痛,是啊,刚才一直都是他守着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为何她会失去了脉搏和气息,那原本有着微弱的脉搏都消失了。
“没有话说了吗?”
天宇凤的阴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他不会让他如愿的,不会让他死了都能够陪着她,即便是死了她也只能够是他的。
云诺皱着眉头,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是,我没话说了,都是我的错,才会导致今天的一切,若是早些带她离开,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有些摇晃的站起身,走到了床边,就在要去触碰女子的身体的时候,一只手将他拦了下来。
“你以为你这样还能够碰她,即便是死了,她也只会是我的。”
天宇凤冷冷的说,狠狠的将云诺甩到到了一边。
鲜血从唇角溢出,在在绿色的衣服上开出一朵朵妖娆的花。
“呵呵。我没资格?你觉得你有吗?还是你有办法救活她?或者是她若是活着会愿意和你在一起?”
云诺冷冷的嘲讽着。
“还是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份你能够将她名正言顺的带着离开吗?”
所有的话都没有这句话来得有杀伤力。
天宇凤的面色变得越发的难看,只能够无比愤怒狠戾的看着那个冷笑着的人。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资格,她不是你的王妃,她是你的嫂子。可是,她终究还是桑梓国的公主。还是我云某的未婚妻。”
最后一句话说得完全的不计后果。
如果可以,天宇凤会不计后果的带着床上的人离开,会将眼前这个说出这些话的男子杀死,
可是终归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无比的愤怒,没有发泄的地方。
小乔和小婉听得震惊,而地上的四个宫女已经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地。不难看出她们才唇角缓缓的溢出一抹鲜红的血液。在看见的那一刻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使不出任何的力气,立马瘫坐在了地上。
四个宫女口吐鲜血的倒在了地上,门口的小乔和小婉无力的瘫坐,让天宇凤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浑身再也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你做了什么……”
无声无息的下毒,虽然早就知道,却忘记了防备。愤怒让他早已经失去了理智。而刚才那些令他震惊的话语再一次的松懈。
云诺见此却笑了起来。脸色有些略微的苍白,唇角明明还挂着血迹,却又如此的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王爷莫非忘记了我原本是做什么的吗?自然在这样的时候明知道斗不过王爷还能够这么的若无其事。”
刚才等了这么久,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要将眼前的人带离这个地方。
“刚才那话你是故意说出来的?”
天宇凤看着那个已经恢复了那抹让人不舒服的笑容的人。云淡风轻,似乎永远都捉摸不透的人,这一次在自己的面前摆了一道。
“王爷这么快就想到了,不愧是和云某合作的人。”
云诺说完已经站在窗前,伸手,小心翼翼的将没有了气息的女子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我要带着她离开这个险恶的地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先前是我害了她,现在这是我唯一能够为她做的事情。”
说完一步一步的走离原本的房间。
天宇凤眼睁睁的就这样看着,原来不需要阿笑出手,他便已经弱得守不住她。不由得悲怆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疯狂的程度让小乔和小婉瑟缩。从不知自己的主子还会有如此疯狂的样子,她们也深深的能够理解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无能,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身体却动弹不得半分。
云诺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子,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间,不出意料的,门外已经站着好些人,有宫女,有太监,有侍卫。
这并不奇怪,刚才他和天宇凤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这外面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才奇怪。
“让开,我不想再伤人。”
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阑姝原本是听到了动静,太后因为太子妃的事情本生就心情不好,这会儿偏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会更加闹心。只是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云使节居然抱着太子妃从里面出来了,而太子妃明显的看着像是……像是气息全无,加上这男子的神情更是让人不难猜测。
“云使节,你手中抱着的可是我景奚皇朝的太子妃。”
手一挥,那些侍卫训练有素的将人围了起来。
云诺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
“她已经不是了,她只是我云某的未婚妻。”
低沉的出声,温柔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心又是一阵疼痛,有许许多多的悔恨已经无法说出口。他不知自己是否爱这个女子,却知道已经无法放下。他活了这么久在意的东西并不多,本只是一场游戏,却不知不觉中将自己陷了进去。
桑乐苒苦于无法反驳,震惊于云诺这一系列的做法,更是发现云诺居然真的在实现他那日说的话,连天宇凤也不再顾及,这会儿更是要将她带离这个景奚的皇宫?以前总是想着,现在要实现了,却又觉得这路似乎越走越奇怪了。
阑姝有一瞬间的不明白,但是心底却很清楚,这话若是传出去就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云使节,此话可不能够乱讲。你手中的明明就是我景奚的太子妃。还请放下。”
声音中带着威胁,而周围的侍卫也更加的近了几分。
“你们拦不住我。而此事本云某并未说谎,乐苒的确是我的未婚妻子,只是被派来和亲了而已。”
云诺再一次郑重的说到。
桑乐苒也十分的纳闷,这话他说得如此肯定,可是桑梓罄却并未和自己说过,这其中必然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而这未婚夫一说更是不会当真,她的心里对当初的利用和交易始终介怀。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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