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果然老话说的沒错:水一旦流深,就发不出声音。感情一旦深厚,就辩不清明,傅东楼至始至终给予我的一切,我终于理解,并感激。
“这辈子,能有你这么一个知我懂我忍我容我的‘叔’,我甚是欣慰。”
他扬起眉,“你方才叫我什么?”
对于他“伤风败俗”式的袭击,我作垂死挣扎,“……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休得动手!一会儿未竟醒來了怎么办呐……”
隔壁小间传來一道神采奕奕的声线,“爹爹娘亲,未竟已经睡沉了!”
“呵呵,”我干笑两声,抬头看着房梁,“……天气真好啊!”
傅东楼将我压住,只盯着我的眼睛道:“……嗯,天气真好。”
此时正是夜朦胧。
灯朦胧。
人亦朦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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