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不离不弃,哪怕是我死,你都不会为我流一滴泪,对吗?”
这字字都锋利如刀,让我无从逃避遁形,也害得我鼻腔酸涩不已。
我将碗放置他桌前,一本正经地开劝,“本愚,我嫁过人,还被休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和傅东楼……你值得更好的,真的……”
“所以,”他端起桌上的药碗作势要摔碎在地,声音里满是让人心都为之揪紧的负能量,“喝这些,又有何用?”
看碗从他手中脱出,我条件反射的马上皱眉闭眼,却感觉到姜淮的唇吻了上來。
一时愣怔,在药碗破碎的刺耳声中,我被姜淮那滚烫的唇和滚烫的肌肤贴住,竟忘了推开,他怎么烫成这样,所以……他现下是已经神志不清烧傻了吗?或者,我是实在伸不出那双残忍去推开他的手。
兜转多年,他的舌尖终与我相遇,便铆了劲儿的缠绕,汲取。
让我误觉我是他的希望,是他的一切,他的局促不安全因我。
“够了,姜淮。”馈赠真的足够了,我们的唇舌便互相告别。
姜淮恢复往常的风流不羁,摸着自己的下唇吧嗒着嘴,表示意犹未尽,“嗯,嘴唇的触感很好,害得我好想趁人之危做一点坏事怎么办~”
我还未答,他就兀自背过身去说道:“逗你玩的,不过也谢谢你方才的……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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