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这么看不起人嘛。”夏堇摸摸下巴,“如果你真的觉得咱们没得谈的话,我待会儿让人把你扔回牢里稍稍虐待一番,然后回去向老大复命。”
她是很不想去非洲,不过以她多年在黑白两道混的经验来看,这女孩虽然年轻,但骨子里倔得很,又是这种特殊工作者,这种人要保守一个秘密,基本挖不出来。
她盯着夏堇,原本淡漠的眸里仿佛突然涌进了无数的隐痛,她面前的女子,黑色长发,瓜子脸,精致的五官,但那一双眼睛明媚干净,像是隐了碎钻一般,灵气逼人,眉间有些慵懒的痕迹,让她多了一点妩媚,红色上衣穿在她身上明艳不可方物,黑色长军靴硬朗的气质似乎完全与她整个人融合,在原本的清纯上生生扣入了几分飒爽的英姿。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起来干净的女人?”她喃喃的低语道,“宫深拓手里沾满了鲜血,可是他喜欢的女人一样是这么干净的模样。”
夏堇看着她,淡淡道,“什么是干净的女人?” 紫蝴蝶苦笑,眉间的伤痛愈发的明显,语气了还夹杂了些许的疲惫,“良善单纯可人,至少不会像我一样,杀过无数人,一生都只能待在黑暗里。”
“你要冷静杀的,就是那个良善单纯可人没有杀过人生活在阳光下的女人吗?”夏堇还是那样笑着,仿佛这笑容永远不会从她脸上消失,“输了就是输了,她是生是死,你都输了。”
“我过的这么不幸福,看不惯他们活的太开心。”她的表情好像医院太平间的温度,冰冷绝望,还有自嘲。“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很可怜。”
“是有一点。”夏堇直言不讳,还不等紫蝴蝶给出反应,她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走了过去,她皱了皱眉,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肩膀,声音如同春日的微风,“女孩,如果我告诉你,时间能让自切好起来,你愿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后来,她一直记得,在那个她满身伤痛满心绝望的时候,有个人轻轻抱住她淡淡的说,时间会让一切都好起来。
是吗?她还能好起来吗?她忽然觉得这个叫夏堇的女孩身上有一种近乎神奇的力量,她看起来,或干净或无辜或吊儿郎当或满不在乎,可是,那双眼睛也许是伪装的明媚却依然另人觉得耀眼。
有一瞬间她觉得,虽然她什么都没有问她,但是她懂她。
夏堇没抱她很久,大概十五秒的时间,随后就松开了,然后她又恢复之前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仿佛那个拥抱只是个错觉。
“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会向宫老大求情,让叶门放过我?”她讥诮的看着她,“夏小姐,如果是这样,那你的柔情计可真的不怎么样。”
夏堇好笑的看着她,“你还当真是高估我了,别说我不会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去踩地雷,就算我真的去,也没这个本事。”
笑罢,凉凉的看着她,“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像个聪明人,应该有办法自救。”
若有所思顿了几秒,夏堇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好了,你自己考虑清楚,是生是死一念之间,明天早上我过来验收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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