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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是礼拜四?”李远宏说:“礼拜四下午有没有课的?”
“礼拜四好像是邢捕头的课。”
“草,完了!”三个人叹气,我幸灾乐祸。
邢捕头,崇海大学十八大名捕之一。他的名头倒不是因为监考严,是上课必定点名,上课点一次,下课点一次。一次点名不在,考试会扣你十分,他们仨这下如果期末考了低于80,那就得补考。
“你乐什么,你不也一样?你的字还写得难看。”
我懒得解释,主要是怕把他们吓着。
“走走走,我不能迟到,否则我丈母娘要抽我。”我吆喝他们走,然后我开车往刘沙家赶。
一进门,黄同隔着厨房门就问我:“看得怎么样?”
“花样挺多,不过也就那样儿,我都不稀罕学。”
“也不能轻视,开始有水力学、土力学了吧?”
岔了,我弄岔了。我就不解释了,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有个问题要跟你说一下。”黄同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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