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娘不同意,说都能玩的人有,都精的人肯定没有。赌注就是:两个人在哪里上床。
我日!
酒喝完了,我倒没什么,这对夫妻貌似喝高了。
你们知道,我思维缜密,不会说没有证据的话。那两个人搂着就进了房间,临到关门,刘沙的老娘还不忘说一句:“女婿,家里应该没杜蕾斯,你自己注意一点,你们还在上学。”
然后对黄同说:“我说我没醉吧,你说,我提醒得对不对?”
“老婆,你说得太对了。周延,你给我注意点,别再给弄辞退了。”
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丈人丈母娘啊!
我腆着脸跟咬着嘴唇的刘沙说话:“老婆,你不是说,喊人来揍人的吗?谁揍谁啊?”
刘沙见我没顺杆爬,开心了一点。(也有可能有点失望,但不好意思表露出来,我一定记住,以后适当的时候问问她。)
“我妈警告过我爸,不准不经过她同意,就喊人来家喝酒,否则就大嘴巴扇他。”
不敢想象;那大嘴巴,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嘴巴。
我奇怪:“你不是挺尊重你爸的吗,怎么告密啊?”
刘沙笑:“我知道他们打的赌,在电话里我告诉我妈,我们学校出了个怪才。”
我正准备将话头慢慢向床那个方向引的时候,突然感觉,我的身体里面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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