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质地的表带:是我在找啤酒的时候发现的,挺重。
“给,比那根红绳儿好看。”我把表带递给他。
老美人儿好像有点感动,把红绳摘下来跟我换。
这时,他的身体从脚开始,一点一点化为虚无。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着他仅剩的半个头喊:“我这个算玄幻异界还是什么?”
“异界你个毛,你这个是都市异能。你慢慢会明白的。”头也没了。
送走了老头儿,我躺到床上,也不管上面脏不脏。
这个我到底是谁?下面,我怎么搞?
……
“周延,醒醒。”
又是谁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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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金表索”这个词有点怪,可鲁迅先生就是这么写的。他有一首看上去像恶搞的新体诗,里面有:爱人赠我金表索;回她什么:发汗药。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鲁迅先生只有恶搞的时候才是大师,像我们学过的《一件小事》,像大师的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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