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偿试过的疼痛,就像被压抑了数年一样,在这一时刻全部的爆发开来,整个身躯就像全部由痛苦的神经组成一样,让人连发出的惨嘶,都那么痛苦异常。
然而刀疤的痛却全不在这里,而是那被一脚揣飞的侮辱,堕落之都的大道上,人潮如涌,此时的人群中,发出了道道惊呼,刀疤只觉这些惊呼不停的在耳边旋转,慢慢的汇聚,成了哗然的嘲笑。
刀疤低下了头,从来没有人让他低头过,而如今,他却不得不低头,因为他不想被这些人群认出,他丢不起这么脸。刀疤愤怒的扒开人群朝前冲去,只想赶快离开这屈辱的嘲笑之地。
“哧啦”一声,他撕开了一段布帛,把后背处的伤痕,裹了起来,这天杀的小子。刀疤愤怒的心里咒骂着徐猎少,如果说咒骂可以让人死亡的话,那徐猎少何止死了一千次。
背上是一道触目惊奇的匕痕,从左肩直接到底划入到右肩,看这伤痕的深度已入肉内半寸,如果说这匕痕再稍往上移一点,那么刀疤这硕大的头颅,必定从脖井处断裂。
战斗时还不觉的凶险,这一刻在刀疤亲自用布帛包裹伤口之时,那种命危旦夕的感觉,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直激的刀疤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好险的一击啊,今个儿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要不是运道好,肯定这会已进地府了。
刀疤自从在堕落之都顺风顺雨之后,这还是头一回,感觉到惧怕,不过这也更加激怒了他的暴戾。这一狠戾,直接让他忘记了羞辱,挺直了胸膛,猛的扭头,带着极度厌狠的神情,看了看那酒馆的的大门,同时眼中的阴狠利芒一闪而逝。
这一扭头之后,又迅速的回转,一言不发,朝前猛推。周围的人群很快的感受到一股杀气,不自觉的向两边让开了一些,有一些人甚至认出了这刀疤,刚要呼喊,又恐惧的急忙用手把嘴捂住。
那血正透过刀疤的背部,浸了出来,血味浓浓的扩向四周。实际上,这道匕痕还是徐猎少有意手下留情,要不然这刀疤估计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圣女的回旋技确实厉害,再加上徐猎少所领悟的刺杀技对于机会的把握,于是两者叠加起来,自然在同级中甚至越级中战斗可以说是秒杀。
这刺杀技可以说是麒麟神兽的馈赠,虽然麒麟用了另一种方式的间接传授,但总归在随着徐猎少对于技能的掌握以及领悟的越发深的情况下,那种越级挑战已越来越成了必然。
如果说把辐射能成形成的战能比喻成力量的话,那么战通越强力量越大,战斗时自然占据优势;而这刺杀技就好比操作的技能,虽然徐猎少自身的战能很少甚至没有,但那这刺杀技就是可以使机关枪的密钥。
任你武功高强,也难逃子弹的击射,就算能抗衡子弹,那么随着刺杀技的强大,就可以用炮,用火箭,为原子弹,总有敌手抗不了的时候。
那一战,徐猎少充分把握了时机,而且用出了章静极富杀伤力的回旋技,没让他死,那也是考虑到初来堕落之都,还不太明白这里水深水浅的问题。况且对于杀刀疤,能有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关键的问题是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
徐猎少可不傻,现今天主要的目标就是如何短期内获得二阶战能,显然如果直接杀了,那么可能连一点婉转的余地也没有。徐猎少也并非一个鲁莽之辈。
刀疤带着仇恨朝前内城走去,眼角处恶狠狠的盯了下那慌忙捂嘴的行人,眼神里清楚的在说:“小子,看到老子狼狈样,你小子给我记住了,待大爷回来,老子把你皮给扒了”
那捂嘴被盯的人,心下一阵发虚,急忙低头,暗恨:“真晦气,怎么遇到这个杀神,妈-的,看来今天打的猎物要白干了,都交给他,不知道这人渣能不能放过我自己”
*** ***
徐猎少收回了匕道,在刚才的那一下,整个辐射能几乎消耗殆尽,那刀疤显然是凶残之辈,不过对于坠落之都来说,他相信这里肯定高手辈出,虽然自己可以杀了那刀疤,不过还是没有杀他。
他清楚,这刀疤背后绝对代表着某些势力,否则自己能杀掉的,别的高手如果想做的话,一定能做,为何没有人来杀呢?一定有原因,所以这也就是决定了徐猎少暂放他的原因。他要看一看,这堕落之都的水到底有多深。
感受到匕道传递过来了的温热,徐猎少不由的心一痛,“哎,章静啊,何时能再见”。他无声轻吐着对于章静的相思,所有的经历都化成了一声叹息,复杂难明的情感,不断的眼瞳流转。
良久,他才把眼光转向了眼前这一片场地,凌乱的酒馆,就像遭受了一暴风雨的侵袭,到处是翻转的酒瓶,狼藉的酒菜,还有那翻倒的桌椅。所有的人都奇异的看着他,眼神中有一层惊愕,好奇,佩服,甚至还有一点畏惧,不过更多的却是对他的担忧。
徐猎少看着这些错踪复杂的眼神,慢慢的转向了那位躺在地上费力扭头,发出警告的大汉。那大汉此时已坐了起来,不过打折的伤处,还不时的传来痛楚,让他直裂牙,发出“嗤~”的痛声。
徐猎少径直的来到这位大汉旁边,就近坐了下来,毫无客气的抓起一只打破一半的酒饼,并且把剩余的酒尽数倒进了碗了,很甘爽的喝了一口,赞道:“不错的酒”
那大汉看着徐猎少的举动,没有吭声,也学样抓起了另一酒碗喝了起来。
“谢谢你”
大汉突然停住了,不能置疑的看着徐猎少,不明白为何他要与自己说这句谢谢,如果说要谢的话,应该要谢这位打跑刀疤救了他的少年才是,为何他要有此一说呢?
正当,大汉疑虑之时,徐猎少又接着开口了:“实际上,我感谢你在当时危机之下,你还出面示警,好让我逃走,所以我要感谢你”
大汉苦笑:“你也是新来堕落之都的吧,我理解这里的艰苦,所以不管是谁,我也不希望他倦入无妄的灾祸中,这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谢的”
徐猎少再次笑笑,“不过,我还得要谢你,因为我有一些事情,还要请教你”
徐猎少稍微苦笑了下又接着说:“不过,我现在也只能请教你了”
大汉被他的话,说的一愣,不明所以的问道:“为何?”
“你看看周围的人”徐猎少补充道。
听闻这话,大汉朝四周看了一下。原来此时的四周,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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