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的反应的玉遥!
啪啪啪,玉遥欢快的拍打着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很雀跃,就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戏一般。而且还是他亲自挑选的人,写下的故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一个怎样的结果了,或许眼前这个女人可以给他一个最意想不到的结果也不一定!
“好,很好,反应不错,我喜欢!”玉遥带着血和茶杯碎片的手轻轻抚弄着自己垂在肩头的发丝,眼神晶亮的看着宫绯缨,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忽然想到一个绝顶的好主意,就用來招待你的旧情人怎么样?不过你可要好好配合哦,不然就不好玩了!”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是想替揽月出气么?”宫绯缨趁他不备瞬间甩出银针,但是玉遥却早有准备,轻松的便挡下了银针。看着地上的银针,眼中顿时迸射出一种毁天灭地的恨意!
只是因为他垂着头,而宫绯缨刚好转身想趁着这个机会逃出去,所以沒有见到这个唯一有可能解释这一切的机会!
可惜时间太短,而机关太过精妙,玉遥甚至沒有阻挠,似笑非笑的看着犹若困兽斗的宫绯缨。宫绯缨一拳击打在墙壁上,转身愤恨的望向了玉遥,就在转身的瞬间忽然有什么东西对着她飞了过去,宫绯缨想要躲开却是已经來不及了!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手脚一下子被无名的东西紧紧束缚住,然后深深的陷入了墙壁,宫绯缨就这样被绑在了墙上。
使劲儿动了动,发现越动就被绑的越紧。玉遥看也不看挣扎的宫绯缨,手指一动,另外一边的墙壁忽然一动,然后就露出了一个和宫绯缨一样被绑着的人!赫然就是夙墨!
夙墨见到近在咫尺也被绑住的宫绯缨,顿时瞪大了双眼,一边挣扎着手上的东西一边试图说服玉遥,道:“凤雏,这是我欠你的,你不要迁怒他人!”
凤雏,原來玉遥就是夙墨口中的凤雏,那个曾经因为夙墨失误被他断了双腿的凤雏。可是玉遥非但沒有因为夙墨的话而有任何反应,反倒是仰头哈哈大笑了起來,直笑得眼泪都流了下來。
夙墨和宫绯缨面面相觑,都是不知道玉遥在笑些什么。宫绯缨更是疑惑,为何朗清月的师弟又和夙墨拉上了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越來越复杂了!
过了许久玉遥才停了下來,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呼吸因为大笑而有些急促。來回看了看两人,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谁连累谁还不一定呢,这世上欠我的人,都差不多得到了报应。现在该轮到你们两人了,我亲爱的兄弟,还有,我亲爱的大----姐----姐!”
宫绯缨在脑中不遗余力的想,却根本不知道自己何时见过玉遥,或者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何时见过他。而大姐姐这个称呼,一般的小孩子都是这么叫的,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指向性!
“怎么,忘了?”玉遥冷哼了一声。
等了一会儿,发现宫绯缨似乎根本沒有想起來的意思。玉遥渐渐有些不耐烦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暴躁了起來,过了不久又渐渐平静了下來。嘴角重新恢复了‘平和’的笑容,然后便在两人吃惊的眼神中渐渐从椅子上一点点的,慢慢的,站立了起來?
对,是站立了起來!
“怎么,很吃惊?”脸上的不耐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之情。兴奋的有些变态!
“你,你怎么??????”夙墨已经吃惊的几乎要忘了怎么说话了,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玉遥。
应该是太久沒有走动了,玉遥抖动了一下双腿,活动了一下才缓慢的朝着夙墨走过去。每走一步问一个问題:“很吃惊?还是很开心?吃惊我居然沒有残废?开心你终于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了?或者是你觉得我还是残废的好,因为这样你日思夜想的女人或许就不用和我一起,替你表演一场好戏了!”
最后一句话夙墨还沒有反应过來之时,玉遥已经瞬间移到了宫绯缨神身前,然后哗啦一声扯碎了宫绯缨的衣服!顿时一下子就露出了里面纯白的亵衣,白的那么刺眼!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滚开!”此时的宫绯缨才有了一些害怕,若只是一些皮肉之苦她忍一忍就过去了,沒想到这个人的变态和恶毒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扭动着想要挣脱,细白的手腕上血丝顺着手腕蜿蜒而下,艳丽的像是开出了一朵朵娇艳的花朵。邪恶又纯洁的花朵!
“不,不----你不可以这样做,你可以随便怎么对我,但是不要伤害她。我求求你,凤雏,不要这样,你醒醒。她并沒有伤害过你,她是无辜的!”夙墨的挣扎更甚于宫绯缨,细小的线深深的陷入了皮肉里,但是他却丝毫沒有感觉似的,还是不停的挣扎!
玉遥充耳不闻两人的话,沾着血迹和碎片的手掌轻轻的拂过宫绯缨的脸庞。宫绯缨脸上立即被划出许多细小的血痕,而这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接下來的事情。
在两人惊恐和绝望的眼神中,玉遥又是一笑,再次猛地一用力。这一次宫绯缨的红色兜衣都已经袒露在了空气中,白皙的脖子,细致的锁骨,润滑的肩膀!
“呵呵,好戏开始了!”玉遥低声像是自言自语的一样说完,然后猛地一把掐住了宫绯缨的脖子,对着那个跳动的动脉血管狠狠一口咬了上去。另一只手摸索着缠上了她的腰带,使劲儿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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