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松开了环绕在宫绯缨腰间的手,探身在身后的一个小格子了一阵摸索。
宫绯缨见此只是看了一眼就又继续看书,她一定要在回到南邵之前学到点东西,那里才是真的战场,而且东篱自制的那些毒药都快用完了。加之里面也根本沒有能够见血封喉之类的东西,不过如果有的话才奇怪吧!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叹息!
“给你!”手上的书忽然被一把抽离,刚想发火就有另一本塞了进來。看了看朗清月又看了看手中有些泛黄,但是保存的非常完好的一本书籍。看起來和一般的书似乎不太一样,倒更像是一本手札。手札?
双目吃惊的瞪大,有些不可置信的打开了书,扉页上两排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字迹映入眼帘。
“特赠我徒防身,慎用,少用,莫违!”宫绯缨惊讶出声,抓住朗清月的手在发抖,激动而混乱的叫喊了一句:“师??????父,东??????东篱??????”
“啊!”被朗清月在额头上戳了戳才恢复了正常,脸上的喜色难掩。双目璀璨的仰视着朗清月,问道:“你何时拿到的?”
朗清月似乎有些生气,又似乎有些无奈的样子。淡淡道:“昨晚!”
“什么?”有些难以置信,怎么会是昨晚?昨晚他们是下半夜出发的,上半夜他明明,明明??????想到每晚的那个清爽而温暖的怀抱,脸上有些可疑的红晕。
她怎么也想不到,也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时离开的,竟然连夜去了越城一趟,还不知不觉又回來了。他难道不知道越城有多少危险么?
想到这里,原本开心和兴奋都沒有了。满是担心的看向朗清月,朗清月被这个有些责怪又满是关切的眼神看的一愣,随即心中一暖,伸手将宫绯缨拉了过來。在她的耳边用不自觉温柔的声音道:“只去了一会儿,沒有遇见七皇子的人,沒有遇见任何人!”
只有一个人而已,那个你放心不下的人。
宫绯缨又何尝不知道朗清月为何会回去,但是一想到他为了让自己安心离开而几乎置自己于危险境地,宫绯缨心中就像是忽然被人死死卡住了一般。又心痛,又感动。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为何总是要在不知不觉中做些让她又感动又生气的事情!
“我真是沒事!”知道了他回过越城过后,宫绯缨就一直不同他说话,只闷闷的盯着手中师父的亲笔小札!这本全天下唯一的一本毒经,这本原本属于东篱的小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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