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个歌寓个情什么的,干柴烈火大有希望啊。
刚进KTV包厢,小胖就急不可耐地甩开架势一展歌喉。一曲嗓音苍浑有力、极具草原风情、神似腾格尔的《痒》唱罢,八个人中有七个在身上抓来抓去的,唯一一个没有反应的就是他自己。方苏狐疑地看着蒋兵嬉笑着在聂士佳身上又挠又戳,拧了拧眉头,最终欲言又止。
从接到邀请的时候他就纳闷了,自己跟蒋兵又不是很熟,人家出国饯行让他跟着搀和什么啊?无奈自家老大下的命令,不得不听。而刚才饭桌上,他一下察觉出了异样,自家老大的属性什么时候变成了老妈子?又是夹菜,又是挡酒,眼里就没别人了。可惜,每次他一想探寻,就被他老婆在桌子底下踢一脚,一想打探,就又被他老婆拧一下,乃至后来他连张嘴吃饭都胆战心惊的。
其实整个饭桌上,就只有大谈社会主义改革的小胖没发觉二人的关系。
讪讪地看着反应过激的一群人,小胖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把话筒递给了于笑笑,指着桌子上的骰子张罗着玩“三宫”*——输得罚酒。
本就只有两个话筒,一群大老爷们自然兴致昂扬地撸胳膊挽袖子,准备拼酒。刚刚坐定,蒋兵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抬眼在屏幕上扫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只说了个包厢号就挂断了。
“谁要来?”小胖好奇地问了起来。
“没谁。”蒋兵说着抬手把面前的酒瓶全都起开了。
这种速战速决的游戏所引发的最直接反应就是锐减的啤酒量和飙升的放水次数。就在刘正奇准备第三次奔向卫生间怀抱的时候,他却先撞进了另一个人的怀抱,那个跟蒋兵通话后姗姗来迟的人,那个他一直要见却不得见的人。
注:三宫:二个以上人玩,每人三粒骰子,各人摇骰,同时开,三颗骰子相加尾数大者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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