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玺印,陛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燕铭的脸瞬间陷入一片阴沉之中,他死死瞪着朱卓,双眼都凸出了血丝。电光火石之际,却听他猛地一声喝骂,一把抓起了桌上的砚台便朝着朱卓砸去。
“你这死阉狗!”
沉重的砚台席卷着墨汁如一张布满毒刺的网朝朱卓张去,砰----朱卓的身子不过轻轻一侧,飞速而过的砚台在耳侧带出一股风,重重的摔在其后的大殿上晕出一大片墨迹,一两点浓黑如毒液洒落在朱卓靛色的袍子上渗透出一片痕迹。
这位侍奉过两帝的太监依旧保持着原來的姿势,殿中只有燕铭如疯狗一般的喘息之声。许久才见,朱卓长鞠一躬,朝后退了下去,不等燕铭有所反应,便见九阳宫内所有侍奉的宫人如潮水般朝外涌去。
“你们……该死的奴才……你们是要做什么!”燕铭惊恐的看着‘砰’的一声被紧锁的宫门,他话语刚落,整个殿中便相继陷入了黑暗之中,殿外的沒一个缝隙都被人用黑布蒙了一起來。
不过眨眼睛他便陷入了一密室和黑暗里,燕铭不断揣着门叫嚣辱骂着,却不见其外有一丝动静。
老太监听着从宫内传出的骂声,平静的脸上才渐渐有了一丝起伏。
“陛下身体不适,不得见光不许任何人探望,何时好了再放人出來!”朱卓的声音冷冷的在殿外响起,浑浊的眼里显露出了一抹褐色的阴毒和怨怼。
“大总管,这……若是风将军问起?”朱卓话落后,一旁的禁军之中有人面露为难之色,小声的对朱卓问道。
朱卓冷冷的打量了那禁军一眼,冷然笑道:“杂家的意思,便是风将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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