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听得她们俩耳朵都冒油了快,CPU过热,处理不过來了。
“这才几天的功夫,周芳华的话就变得这么多,可见他们班新换的这位班主任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诶,有道理啊,很有道理!”安然和郑晓一起看向还在说不停的狂喷新班主任的周芳华,不由得一起点头赞同,然后齐齐想起周芳华之前所说的那“一个大娘娘腔,带领着一群很有少女气质的小娘娘腔”的画面,连同楚飞飞一起,三个人整整齐齐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真是太惊悚了!
“渴了沒?”安然从车筐里拎出她每到秋季都随身携带的水壶递给总算是喷得告一段落的周芳华。
“渴,怎么不渴,渴死我了!”周芳华接过水壶,咕咚咕咚,拿出刚从塔克拉玛干爬出來的架式,狠狠的灌了五六口,才抹抹嘴巴,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想必是把一肚子两腔子的话都一股脑的倾倒了出來,力气使大了,累着了,这会儿有点反乏。
安然安慰性的搂了搂她细瘦的小肩膀,“沒关系,周芳华同学,我们请楚飞飞同学用自己的悲惨经历來温暖你,治愈你!”
被新班主任的“逼人”气质给虐得泪眼汪汪的周芳华抬起自己皱皱巴巴的小脸蛋,不抱什么希望的看向安然,“怎么治?”
楚飞飞首先对安然这种踢着球,将自己耳朵的轻松建立在他人嘴巴的劳碌的无耻行为给予了极大的鄙视和声讨,然后便用自己那个人送外号“王拉磨”的班主任來安慰周芳华,“一开始也不习惯,觉得耳朵疼,脾气渐长,心浮气燥。不过,时间长了,也就好了。”
周芳华对同病相怜的楚飞飞给予了深刻的同情,但是不免也有疑惑,“怎么就能好了呢?怎么能好得了呢?完全沒有见好的希望嘛!”
“首先,你得学会听而不闻。”楚飞飞开始面授机宜,“你得学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周芳华翻翻眼,“我耳朵好使着呢。说实在的,我倒真希望自己的耳朵像收音机那样,带开关的,一到我们老师那个频道,我就直接把耳朵关上。”
安然笑喷,“那你还不如希望你们老师能上电视?”
“什么意思?”
“你直接就可以把电视机‘毙’了嘛。”
周芳华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实在的,有时被他唠叨得烦了,我真希望弄把AK47,把他给突突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