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干,不如这样,你把屁股给本姑娘撅起來,我再摸一个,比较一下好了,这样比较有说服力。”
江杰云连忙抽身逃离开安然八丈远,一脸正人君子的怒叱曰,“一边去,女流氓!”
女流氓顶着一脑袋乱毛,正要得意,却见对面的洁癖份子忽的指着她的脸大笑起來,“哎呀,好一只大花猫啊!”
另外的两只饭桶闻言也纷纷转头看向身边“大花猫”的脸上,不看不要紧,一看也嘻嘻哈哈的笑开了。
安然情知不对,砰的一声,一头冲进洗手间,三秒之后,一声极富穿透力的尖叫声从其中传了出來,“讨厌!!!”
外面的三只饭桶一齐抬手搔了搔自己的耳朵,笑嘻嘻的啧啧感叹,“哎呀呀,女高音呐!这嗓子门子简直跟女老帕似的。”
安然这么激动是原因的,也不是哪只混球,把彩笔的颜料蹭到了她的脸上,左脸颊上四道红色,右脸上两条蓝道,别说,虽说不是特意描画的,但还真就挺对衬的,要不江杰云怎么把她形容成“大花猫”呢?
画已经画上了,也不是故意的,沒别的招儿,赶紧洗吧。
可是洗了两下安然才发现,这个看似简单的,很容易就能解决的问題,其实解决起來却并不简单,更不容易!
为什么?
因为它洗不掉!
也不知道是那彩笔的墨水质量太好,兼具了防水功能,还是安然重生后把自己的脸皮伺候得太精心,就跟上好的宣纸似的,特别吃墨。
反正她这会儿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两遍三四遍,把两腮都搓红了,其结果也就是颜色稍稍淡了一点,但是打眼一看便可以毫不费力的看到她两颊上那几道红胡子蓝胡子,就差在脑门上再画个王,她就可以真的去扮大花猫了。
安然对着镜子里的“大花猫”欲哭无泪,这可怎么整,难道就带着一脸的花道出去丢人现眼,让人围观?
绝不!
好面子的臭美人士继续低了头跟脸上的彩色胡子较劲。
外面的几个犯罪嫌疑人渐渐感到了不对。
就算爱臭美,这清洗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一些吧?水流的声音就一直沒断过,就算是洗澡也该洗个囫囵了,安然怎么还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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