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用口不择言來麻痹自己,她还真的不记得了。
邵安伦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缓慢的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一脸受了打击的表情,喃喃的问:“你在问我要钱?”他完全沒想到顾子言会來这一手。
顾子言纠正了他的用词,“不是要,是拿。”这家公司本來就有她的一半。
邵安伦跌坐回了椅子里,声音很痛苦的说了声好,我给你。
顾子言的感觉很痛快,分个手就分走了邵安伦一半的财产,比离婚还划算。
但她的痛快去得很快,因为离婚这两个字又让她的思维蒙受心灵的召唤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邵安伦苦涩到极致的说:“子言,你从來就沒对我上过心吧。”他拿出钥匙打开抽屉最底下那个柜子,拉开,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公司从一开始就是注册在你一个人名下的,可你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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