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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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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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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种信念,顾子言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在她的配合下,黎舒轻易的脱掉了她的上衣。

    衣服离体的那一刻,顾子言有一种解脱感,她完全放松的平躺在床上,眼若波光的凝望着黎舒。

    望了一会儿,她又开始觉得冷了,顾子言不自觉的想要环紧自己的胸。

    黎舒却禁锢住了她的双手,一个翻身,紧紧的把她压在身下。

    专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将顾子言密密实实的包围,顾子言某些镌刻在心底的意识被唤醒了。

    黎舒准备吻她,顾子言在他的唇落下來之前,微微偏了偏头,问:“我是谁?”

    “子言......”他温柔至极的呼喊出她的名字。

    顾子言把脸转了过來,不知是默许了他的吻,还是在迎合他的吻。

    后面......不再有言语,只有几声衣服落在地上的闷响,和身体与身体的贴合与碰撞,与一室旖旎的春光。

    ......

    顾子言和黎舒第二天早上几乎是同时醒过來的。

    他们是**相拥的姿势。

    黎舒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其实根本不用看,昨晚发生的一切他都很清楚,从头到尾,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在火锅店里的时候,他就看出來顾子语和顾子问心里在打鬼主意,从散发着怪味的酒,到顾子言那么快就醉得趴下,再到顾子语和顾子问联手猛灌他,这种种迹象加起來,足以让他们的罪行铁证如山。

    不过,他却愿意放任他们犯罪,并且还不动声色的配合他们装醉。

    程茗扬的遭遇给他提了个醒,有些事情,就应该用最简单的方式來解决,他和顾子言闹成这样,她都动了分手的心思了,也只能用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來扭转局势了。

    只不过沒想到,他还沒有采取行动,顾子语和顾子问就替他算计他们了,还以为他真的醉了,得意忘形的把整个犯罪过程都招供了。

    竟然是给他们下药!

    不用猜,这个主意肯定是顾子语想的,她和旷牧魈就是夫唱妇随的一对儿,他在她们的牛奶里下药,她在她们的酒里下药,策略完全一致。

    至于顾子问,黎舒也觉得他办事太不给力了,什么药啊,除了气味怪怪的以外,一点药性都沒有,他们昨晚根本沒有受到任何药物的刺激,都是他自己身体的真实渴求。不然,他也不能等顾子言慢慢的问他你是谁我是谁,早就饿狼扑羊了。

    当然,顾子语把她们送來酒店的提议还是可圈可点的,那盆水也泼得锦上添花,唯一过了点的,就是空调的温度实在太低了。

    他在她们走了之后,想了又想,还是担心顾子言被冻病了,把温度调到了十八度,然后等着她冷醒,再装成半醒半醉的模样给她看。

    他要了她,却又不只是要她这么简单。

    白天在民政局发生那一幕伤透了她的心,他知道,这一次很难取得她的原谅,不过现在,“他”人都在“她”的怀里了,事情应该很好解决了。

    顾子言也不用看,浑身又痛又酸整个骨架都快散了的感觉也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和黎舒结婚成了泡影,却真正的过了新婚之夜,还是在这种豪华得一定要预定的星级酒店里!

    天,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

    都是醉酒惹的祸。

    除此以外,顾子语和顾子问还在设计她和黎舒。

    傻子都能想到这一点了,她们都醉了,总要有人送她们,她们才能到酒店來。

    而且,酒店是谁定的,还不明摆着是她们搞的鬼。

    还有,她们喝的怪啤酒也有问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对无良姐弟的杰作!

    顾子言简直无地自容,不知道这该算仙人跳还是算霸王硬上弓,但不管怎么选,都觉得黎舒的角色太可悲了。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各方面都很成功的男人,被人下了药,用了强,这心里的阴影该有多深。

    这一夜疯狂的代价,不用想也知道很大。

    果然,黎舒迫不及待的宣布了他要的“赔偿条款”:“子言,昨晚发生的事,你也都看见了,别的什么我也不想多提了,我只想说,经过这一夜,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我们应该结婚了。”

    顾子言吓得往后一缩,结婚这两个字现在还不能在她面前随便提,她恢复的过程沒那么快,就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她也沒那么快。她的伤疤并沒有好,而且经历了一场“肉搏”的运动之后,现在她浑身更痛了。

    “不!”她拒绝他的提议,“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结束她和黎舒的关系,也不能接受这段感情的延续是建立在责任的基础上。昨晚的事,她会当做沒发生过一样,她们今天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黎舒平铺直述的重复了她的话,“你不需要我对你负责。”他的口气很淡然,听不出來是反问还是陈述。

    顾子言的心里闷闷的,他这种语气,是表示他很不满她不肯接受他的安排?他知不知道,她需要的根本不是负责。

    谁知,沒搞清楚状况的人却是她。

    “这是当然。”黎舒竟然首肯了她的话,紧跟着,他的语气完全变了,像个受尽了欺负的小妻子一样,“因为该负责的人是你。我们彼此都很明白,昨晚我是被设计的吧。”

    顾子言很想把自己撇远点,理直气壮的说:“这和我沒关系,是顾子语和顾子问两个人的主意。”

    但这种话,她自己听着也不能相信,又怎么去说服别人相信。

    尤其,黎舒脸上全是“真是奇耻大辱”的悲愤模样,她更加说不出口了。

    顾子言都难免心疼他----的自尊,同时不得不为自己弟妹的荒唐行为代为小声道歉:“对不起。”要报仇尽管找顾子语顾子问,别找她,她也是受害者,她还白白牺牲了第一次呢。

    但这初夜后遗症是不是太大了点,她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电视里好像说过,这种时候洗个澡会比较舒服。

    抓起被单裹在身上,逃难似的钻进了厕所,“我先去洗澡,剩下的事后面再说。”

    这样和黎舒光着身子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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