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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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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黎舒,我们结束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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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问打电话叫他來的。

    他和顾子言沒有结婚这件事,顾子问和顾子语都知道了。

    其实中午他们俩都有空,是想着让顾子言和黎舒共度个二人午餐才找借口推了顾子言。顾子问还“特地”打了个电话向黎舒“含蓄的”说明他有多懂事,想从黎舒身上讨点打赏。谁知......黎舒却出人意料的告诉他们,他和顾子言还沒有登记。

    顾子语怕顾子言出事,下午专门请了假來陪她。

    顾子问也沒闲着,他负责从黎舒身上下手。

    顾子言还不知道她们俩已经知道了她和黎舒沒有登记成功这事,艰难的假装若无其事的招呼黎舒,“你來了。”她还不想这么快让她们看出问題。虽然,她自己很清楚,她的样子一点也不自然,根本瞒不了任何人。

    黎舒意味深长的看着顾子言,她的脸色好差,虽然她极力掩饰着,不想被顾子语和顾子问发现异样,但她的心碎和哀伤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他心疼的拽紧了手,尽量表现得正常的嗯了一声,挨着她坐下。

    顾子言接过他的西装放在一旁。

    他们的动作很有默契,看起來有点老夫老妻的意思。

    顾子言的心又一阵悲伤,夫妻......她们永远不可能是这样的关系了!

    顾子语和顾子问心照不宣的互相给了个眼神,行动开始。

    黎舒的碗筷送上來之后,顾子问嚷着要喝一杯。

    顾子语也跟着凑热闹,手舞足蹈的说好,完全沒有一点形象,估计如果不是服务员还沒走,她能拍桌子。

    顾子言愁思满腹的瞥了他们各自一眼,还要喝酒,真的准备“庆祝”吗?真是超讽刺的一幅画面。

    服务员一听消费來了,开始热情洋溢的给他们建议喝某某酒,这酒又有某某独一无二的特征,又才多少多少钱,简直是物美价廉,走过路过绝不能错过。

    顾子问还是个学生,平常被顾振雄勒令不准沾酒,明明不懂,却装得像个品酒专家,一口这酒太烈,这酒口感有点涩,横竖都不满意。每次点评完,还要脑残的摆出十足的富二代样,很不悦的说:“不要给我提钱,俗。”

    顾子言要不是心情不好,真想批判他一句,“谁也沒有你俗,炫什么富,家里那些钱虽然最终是你的,但现在的所有权拥有者还不是你,你就一一穷二白的学生。真有本事就直接拍一打钱在桌子上,人家一看就知道该给你上什么档次的酒了。”

    不过......话说回來,顾子语今天挑这地方,好像的确是有点不入流了,她之前都沒注意,这实实在在的是一街边的大排档嘛,周围的顾客也是参差不齐,有的叼着烟,有的脚搁在凳子上,有的干脆把上衣脱了,光着脊背吃喝说笑。

    顾子言一阵恶寒,那些男人光溜溜的大肚皮让她觉得恶心。

    顾子语的眼光是飞流直下了么?就这地儿,算大餐?顾子问还准备在这种地方挑到令他满意的酒,算了吧。

    顾子问似乎还真有这种决心,虽然服务员的每次建议他都不满意,但他仍然不死心,决定自己亲自去柜台上挑。

    顾子语自告奋勇的要和他一起,从头到脚还透露出一种挑衅的讯息:“我的眼光比你好。”

    顾子问自然不服,用“那咱俩比试比试”的迎战目光对顾子语勾了勾手指,把她从座位上勾走了。

    就剩下顾子言和黎舒两个人。

    他们一走,顾子言就不装了。明明已经被他伤透了心,还要和他假装“相亲相爱”,这实在太难受了。

    拉下脸,她沉着声音对黎舒说:“你來干什么?”

    黎舒把凳子往顾子言身边挪了挪,“子言,今天的事,等回去以后我再慢慢给你解释。”

    顾子言冷冷一笑,“解释?”

    还有那个必要么?

    她对他的解释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和季澜沒什么,我们在一起都是因为程茗扬......

    嗤,他以为他是程茗扬的爹吗,沒了他程茗扬就活不了了?

    就算他真是他爹,程茗扬离了他也不会死,天底下那么多缺爹少妈的孩子,不是一样身心健康的长大了?这世上就沒有谁离不开谁!她和他也是一样!

    “不必了。”解释只不过是掩饰,她厌烦了他的托辞。

    “子言......”黎舒想去拉她的手,被她断然躲开,他垂着头,满脸都是求饶的神色,“我知道你生气,但我保证......”

    “你说什么?”顾子言怒不可揭的打断他,保证?在季澜的问題上,他对她保证还少吗,但有哪一次是兑现过的?

    她可以上当一次、两次,却不能一辈子被都他骗得团团转!

    “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我只有一个要求。”

    黎舒害怕听见她的要求,但碍于顾子言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却又不得不答应,“你说。”

    “换位思考一下。”顾子言把她们的角色调换过來,“如果今天是我和邵安伦从你面前离开,你会怎么做?”

    黎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他会宰了姓邵那男人。

    却说不出口。

    只是一种假设,他就这么愤怒,那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顾子言,她的心该多难受,他不能再表现出他的气愤,那会更加刺激她的伤痛,但他也不能表现得无动于衷,谎称自己可以不在意,因为不在意......就代表不爱了。

    顾子言见他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却一肚子想法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抿起嘴角,她的心情他该能明白一点了吧,但他却无法彻底感受她的痛楚,因为她对婚姻的渴望和恐惧比他多、比他深!

    “黎舒,我们结束吧。”她精疲力尽的说。

    “不!”黎舒斩钉截铁的拒绝,他不想听见她说结束,就算只是气话,也不想听到。

    “我沒有生气。”顾子言否认了他的气话论,“我只是累了。黎舒,今天我们结婚......”她说起结婚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特别无力和苦涩,“这么重要的的日子,你都跟她走了,那以后你是不是会随传随到?”

    黎舒急急的想表明态度,被顾子言做了个“你听我把话说完”的手势,噤声了。

    “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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