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所以她才无路可走的一个人躲起來,独自承受这一切。”
程茗扬的眼里有泪,“她走的时候什么也沒带走,到了芝加哥,举目无亲,又身无分文,还怀着孕......”他的声音变得哽咽,男儿的柔情眼泪也襟然落下,“为了攒钱生孩子,她去给人家洗碗洗盘子,大冬天,一双手在冷水里泡到半夜......”
黎舒有些不忍心听,搭了一只手在程茗扬肩上,劝他,“别说了。”
“不!”程茗扬泪水纵横,“我要说,我要让自己记住,一辈子不许忘!”
黎舒只能点头,这种情形下,他的反对还有用吗?
程茗扬丝毫不注意形象的用袖子抹干了泪,接着说:“孩子的预产期是十一月十五号,十一号的晚上,她还扛着大肚子在饭店里打工,有几个躲避风雪的学生急冲冲的走进店里,把她撞倒在地上,孩子提前出生了......”他的眼里又噙满了泪,“为此,她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一多,程一多。”
黎舒的鼻子也有点酸,很难想象瘦弱的左静彦是怎么撑过那一段本來应该最幸福,但她却过得最辛苦的日子。
“沒想到你们分开的那一年她是这样过的,可是,既然你们连儿子都有了,你后來去芝加哥找她,她怎么不跟你回來?”
程茗扬自嘲又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原來也想不通,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
他的神色变成悔恨和自责,“我去了那么多次,竟然沒有一次对她说过,‘静彦,你跟我回去。’我一直以为她会懂我的心意,却沒想到,她需要的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
黎舒心里的感触很深,也许有的时候,就应该用最简单的方式來解决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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