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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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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我又不嫌弃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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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言蓦然一愣,也忘记哭了,黎心的?从幼稚程度來讲,的确更适合黎心,但她怎么知道黎舒有沒有撒谎?

    “我凭什么相信你?”

    “要不要去找黎心证明一下?”黎舒很轻松的解决了她的疑惑,他放开了她的手,似乎真准备回到驾驶座上,“我们现在开车去她的学校?”

    顾子言看他较真的样子,开始接受是自己闹了个笑话的事实。有些下不了台,她强词夺理道:“就算那些和季澜沒关系,但你敢说,她沒有去过那里 ,你的家里全是她的记忆,她的影子!”

    黎舒猛的把她拉进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你这醋看來还有历史沉淀。”他呵呵笑着,无比得意,“但我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白费力气了,那个地方,我还真沒带季澜去过。”

    季澜和黎心完全是水火不容的关系,有你沒我,他的家也分得很清。

    他也不能傻到把顾子言带回他和季澜生活过的地方去,那不是制造矛盾吗,他脑子又沒残。

    顾子言被他这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心有点乱,明明知道不能全然的相信黎舒,他说谎的样子她见过,坦然得和说真话一个样儿,谁知道究竟是真是假……但,该不该怀疑她不确定,雀跃的心情她却是能清晰的感觉到。

    黎舒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半哄骗半要求的柔声魅惑她:“不闹了好吧,我都解释清楚了。”

    却再次踩到雷区。

    顾子言脸上迷惑的表情不见了,又是气呼呼的样子,“清楚什么?”

    她对他发火难道是因为他家里那些东西?不是!他根本什么都沒说清!又酸又涩的哼出一口气,她夸张的学着黎舒的语气,“不要闹了。”嗲得自己都能搓下一层鸡皮疙瘩,“季澜……”

    黎舒也受不了的揉了揉眉心,“我有那么猥亵?”

    顾子言觉得他这个词用得相当精准,沒错,就是猥亵!她肯定的对他点了点头。

    黎舒暴戾的横扫她一眼,她还真点头?!

    看來必须和她深刻的谈一谈了。

    “子言,你是不是觉得我对季澜很纵容?”

    顾子言又开始抠座椅了,抠得“吱吱”的响,他还知道自己在纵容她?看來还沒完全昏头嘛。

    黎舒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探头朝她的背后看了一眼,发现她的小手在不安分的“搞破坏”。他沒有责令她停住,继续接着前面的话说:“是,这我也承认。”

    顾子言郁结的瞥他,他还很坦然,是不是觉得自己敢作敢当是种美德?她应该去抠他的脸,看看他的脸皮是不是厚得抓都抓不破!

    黎舒也瞪她,虽然沒说什么,但两个眼睛都写着:“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顾子言回敬他一眼,说,看你能说破大天去。

    黎舒就说了:“但是你有沒有想过,我有什么立场去约束她的行为?我和她已经沒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不是在医院,对方又是程茗扬的未婚妻和妈妈,我连去拉开她都不合适。”

    吱吱的声音明显慢了下來,顾子言的心情有点复杂,黎舒的立场理论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但他说他和季澜沒有任何关系的口气似乎却带着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听得她心里纠结。

    而且,不合适又怎么样,他还不是拉开了她,不仅拉了,还拉着她跑了。

    黎舒看她的小脸还不痛快的皱着,叹口气接着说:“难道你在大街上随便碰见一个行为欠妥的人,就上去指责她一番?不能吧,我们又不是社工。”

    怪声音沒有了,顾子言不确定的看着黎舒:“季澜对你來说,就像大街上随便碰到的人?”

    她很紧张,黎舒的回答对她來说很重要。

    黎舒也看出了她有多在乎,所以仔细的考量了一番该怎么回答。

    说是吧?

    她肯定会觉得他在说谎。

    说不是?

    她又要开始折腾了。

    怎么才能两全其美呢?黎舒想了好一阵子。

    他这“漫长”的考虑过程令顾子言气得肺都快炸了,想这么久,很难回答吗?

    又忍不住想发作了。

    黎舒争分夺秒的在她开口之前宣布自己的答案,“我现在把季澜当成我的亲人。”他最终说了实话。

    顾子言鼻子骤然一酸,眼泪再次疯涌。

    亲人?分手之后还藕断丝连的人都这么说!电视里演得还少吗,连着连着她们就旧情复燃了,谁还不知道呀。

    “你去死!”她想冲他大吼,但哽咽却明显降低了效果,她的哭诉更像撒娇。

    黎舒抽出纸巾轻轻吸干了她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心疼的责备,“又哭,这样下去我会被你淹死的,就不能让我说句整话吗?”

    顾子言抽泣了一声,“你说。”

    黎舒把空调开大了一点,被她这么翻來覆去的闹腾,又是质问,又是眼泪,他也热了。

    “不想瞒你,我对季澜其实有些愧疚,我们在一起十三年,同居的日子差不多就有十年……”

    黎舒的眼里有种“忆往昔”的感慨神色,话里似乎还动了情。

    顾子言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流,感觉自己的心像被蜈蚣爬过一样,泛着中了毒的疼。

    黎舒分神看了看她,满目的无奈,又哭,真是个水做的女人。

    又拿了纸巾递给她,止住她的泪他才继续往下说:“我曾经想过和她结婚,但家里人都不同意,我尊重了她们的意见,季澜就这样沒名沒份的跟了我这么多年。她把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全部给了我,但最后……我们却是分手收场。”

    顾子言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最好的年华?很值得回味是不是,那他要不要回味一辈子?!

    把纸盒抱在怀里,一边听,一边哭,一边擦……擦完了接着听。

    “我并不是觉得遗憾,只是认为,我终究是欠了她。你不知道,她变成今天这个……”黎舒不想用不可理喻去形容季澜,因为这里面也有他们的责任,他不能不痛不痒的去批判她,“……样子,和我妈妈脱不了关系。所以,我不能全然的把她抹去,也不能当她是陌生人,我不是冷血的人,更不能无情无义。”

    顾子言擒着泪瞪了他一眼,“好啊,你有情有义,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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