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儿知道那块牌子在什么地方吗?”
“嗯,在夏国皇宫的密室里,那个密室只有父皇知道怎么进,父皇说等楚儿长大了,就告诉楚儿一些秘密,可……”
楚儿说着低下了头,睫毛下垂,在脸上留下两道新月型的阴影。纳兰若夕知道谈到了他的伤心处。
“楚儿不要伤心,姐姐帮你报仇。”
纳兰若夕没想到,当初她还拿夏宏烈当人质,甚至差点杀了他,现在却为了夏楚,竟然还帮他报仇。
至于夏国的那块血玉,她还必须去夏国一趟才能得知真假。
“楚儿,姐姐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做,你先回营帐好吗?”纳兰若夕将夏楚哄走,又唤出魅姬。
现在看到魅姬,纳兰若夕浑身都不自然,一个男子长得如此妖媚,声音还这么阴柔,她真怀疑他是不是练了传说中的葵花宝典。
“主人,杀莞颜魁并不是什么难事,为何要弄得如此复杂?”魅姬开口直入主题。
纳兰若夕咳了咳:“不能直接杀了他,本宫还要从他口中得知一些事情。”
既然莞颜魁也在收集生死牌,那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关于生死牌的事。
从太后的死到现在,这张网已经越拉越大,她无法收手,索性就追查到底。
“好,那娘娘想让属下怎么做?”
魅姬瞟了纳兰若夕一眼,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而那审视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感觉周围的温度突然冷下了好几分。
“本宫要你把莞颜魁引出来,后面的事本宫会有安排。然后你就扮成莞颜魁的模样,待在莞颜国的军营中,等待本宫的命令。”
纳兰若夕突然改变了想法,杀了莞颜魁,不过是让他们慌乱一阵,而莞颜国会更加的痛恨洛天国,一样也会与殷天国联手反抗。
“娘娘是想让属下假扮莞颜魁来控制莞颜国?”
虽然他擅长易容,但始终不是莞颜魁,不了解他的品性,恐怕也瞒不了多久。
“对,不需要太久,只需要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你便可以离开莞颜国的军营。但是记住,这三天内,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离开军营半步。”
“遵命!”
“去准备吧!”纳兰若夕紧握手中的玉牌,眼中闪过一道狠光。
——
另一边,殷天国军营内,一偌大的营帐窗帘全部放下,营帐内阴暗得只能听到声音,丝毫看不见人影。
“皇上,夜辰羲已经去了海外仙岛,洛天国朝中由夜辰井一人打理,而纳兰若夕则带兵出城抵抗。”一铿锵有力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从语气中听得出他的不屑。
“宰相,你可别小看这个纳兰若夕,今早一战,说明他们已经早有准备。先让莞颜魁那个老家伙去探路,我们只需坐收渔翁之利。”
又是一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看不清他的表情,宰相只能在心里猜测。
“那夜辰羲那边……?”宰相小心翼翼的请示。
“继续派人追杀!”
冰冷的语气不带任何情感,殷离的嘴角在黑暗中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等纳兰若夕杀了莞颜魁,他便可以出兵!至于大元国……他也一并解决掉!
大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纳兰若夕一出营帐,寒冷的空气便迎面而来,即使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军营外却依然来来往往的是巡逻兵。
“娘娘,外面寒冷,您怎么出来了?”见纳兰若夕出来,垚庚上前问道。
“本宫只是想看看雪,你先退下吧!”
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如果多下几日,恐怕会封谷,战争便会延续,可他们现在没那么多的粮草,根本拖不了几天。
酉时左右,天便开始暗了下来,纳兰若夕未带任何人,独自骑着马朝莞颜魁的军营方向赶去。
一路上大雪纷飞,黑色衣袍在寒风中哗哗作响,马踏过的地方都留下深深的脚印。
穿过峡谷就是一片树林,她跟魅姬约好将莞颜魁引至这树林内。
而当纳兰若夕赶到时,两人已经开始交战起来,树林内到处是折断的树枝和打斗过的痕迹。
莞颜魁一只手已经受了重伤,鲜红的血滴落在雪上,染成一朵朵梅花。而魅姬却显得格外轻松,似乎像在耍猴子一般跟莞颜魁在树林内拖延时间。
看来她来迟了一点!纳兰若夕拔出手中的剑,飞身朝莞颜魁刺去,来不及躲避这突然地袭击,莞颜魁从空中摔落到地上,捂着左手的伤口倒摊着往后退。纳兰若夕一步步逼近,将剑直接放在他的脖子上。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还是乖乖等死吧!”
“娘娘,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都忍不住要杀他了!”魅姬来到纳兰若夕身边,冷眼看着坐在地上吓得要死的莞颜魁。
“皇后娘娘饶命啊!都是殷天国唆使孤干的,一切计谋都是殷离想出来的,还望娘娘绕孤一命!”
莞颜魁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纳兰若夕没想到,在死神面前,莞颜魁也竟如此窝囊。
一脚踹开他,厉声喝道:“说!生死牌到底有何秘密!为什么你要派德妃去偷?”
知道了纳兰若夕的来意,莞颜魁眼珠子一转,急忙回答道:“这生死牌的秘密孤实在不知道啊,是先皇有遗命,必须将洛天国的生死牌弄到手。孤想,先皇死前还挂念着那块牌子,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于是就派人潜入洛天国,借机偷取,至于这生死牌的秘密,孤实在是不知啊!”
听着完颜魁讲了一大推废话,纳兰若夕的耐心也渐渐消失。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伴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莞颜魁的左手已经被砍了下来,地上瞬间被染红一片。
莞颜魁痛得在地上一边呻吟一边打滚,身上沾满了白雪,脸上却是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
“再跟本宫废话,小心你的狗命!”纳兰若夕再次将剑架在莞颜魁的脖子上,说一次假话就断他一肢,她不担心他不说实话。
莞颜魁躺在地上,不一会儿便冻得嘴唇发紫,嘴里喃喃的念着:“我……我说……”
“大声一点!”一声怒喝,吓得完颜魁又是一颤,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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