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丽很是纳闷,这么黑能分辨得出来吗?难不成那黑衣人的眼睛跟猫是一个品种的?再看看靠在她身边闭目养神的男子,只听见他的呼吸有点骤乱,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死不了的。受伤男子感觉罗丽在打量他,说了一句让罗丽吐血的话“看什么?莫不是觉得我长得英俊想我娶你。”罗丽很生气,却不敢发作,这男人危险得很,遂转过头不接话。受伤的男子得不到回应,也不恼,过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朋友说的中国是什么国?”罗丽听闻这句话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嘲讽的回道:“我说你哪个旮旯国家出来的,连中国都没听过?中国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说完还白了男子一眼。“这是龙戌国,在我国周边有朝豕国,羽芩国,洛华国,绯鸲国等国家,就是没听说过中国。”罗丽听得掉下巴,惊呼道:“哇靠!穿越了?这是古代?”男子很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觉着他身边的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罗丽又细细的打量起受伤男子,身穿夜行衣,身形修长健硕,长相被一块黑布遮住,看不到,头发比她的还长,看他束的发像唐朝又像宋朝和明朝,反正她是看不出来,这男人就是一副古代人装扮……受伤的男子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么不知羞,盯着男人看眼都不眨一下。“呵呵,你们这个国家有皇帝?王爷?宰相?丞相?皇后王妃?虽然英国也有王妃,但是那是外国的,真想现在就看看皇帝长什么样?哎,你们这的皇帝称自己什么?朕?孤?寡人?是不是皇宫里美女如云?帅哥一大把?小说都是这么写的……”罗丽像是在提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受伤男子不在理她,因为他已经把这女人归类为无知的蠢货。要是现在罗丽知道身边的男子此时的想法,估计会气疯的。罗丽得不到回应,用手臂撞了一下受伤男子“喂,别不说话啊,在这森林会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啊?现在是几点?哦,我是说什么时辰了?天快亮了没?我好饿啊,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命真苦喔!”受伤男子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保持沉默。一边摇他手臂一边道:“喂,别不说话好不好,真有点想李辰挚那家伙了,虽然很讨厌,但至少比你强,会怜香惜玉,温柔体贴,长得也……额,英俊,身材也不错,要不是太花心,嫁给他倒也不差,你呢?也很好,可惜太冷酷了,要是跟你这种人生活一辈子怕是会发霉,李辰挚挺幽默风趣的,还很会耍宝……什么乱七八糟的,那白痴根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当官的?经商的?哎,你好无趣啊,闷死了,我唱首歌你听吧!你像是跑江湖的,就唱《沧海一声笑》”罗丽也不理他要不要听,站起身子清了清嗓子‘啊啊啊’叫了几下就开始唱了: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 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
受伤男子本不想理会,却在听到罗丽唱得歌词后,有种诉尽了他的前尘往事和未知的前途,这时他才认真的看她,没有女人的柔弱,却不失女人味,没有男人的刚强坚韧,却能给接近她的人信心和坚强,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听她和那个离开的男人说的话,能感觉到两人不似表面那么冷情。罗丽越唱越来劲,直唱得浑身没力气,才瘫坐在地上,深呼吸了几下,才对着男子说道:“你看我唱得怎样?虽然有些跑调了!喂,你叫什么?我叫罗丽,跟我一块的叫李辰挚,我们是被大水卷到这来的,身无分文,以后跟着你混,怎么样?我们不要工钱,包我们吃住就好。怎么样?划算吧。”受伤男子淡淡道:“那就到我府上做我的贴身侍女。”
“贴身侍女是做什么的?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还要侍侯你睡觉?不用跟你睡吧?那笨蛋做什么呢?太监?嘿嘿,那不是要自宫,那男人恐怕宁死不屈。”
“就是你说的那样。”受伤男子难得玩味的说道。
“哇!不是吧!哎,你看看我,这么丑,侍侯你吃饭我都要站远一点以免你倒胃口,我就不做你侍女了吧,端茶倒水应该可以的吧!虽然没做过,但是我可以学的。”
“做我侍女委屈你了?还是你想侍侯当今圣上?”想起她之前说的话,应该是想吧,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他还不屑看一眼。这女人却拒绝他,是因为那叫李辰挚的男人吧!
“皇帝吗?算了吧,他下面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用过,我只想找个能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要是找不到,就算当一辈子的老姑婆也甘愿。”罗丽很坦城的说道。
“哦,那我看你是找不到了。”受伤男子很不给面子的说道,却也是实话,这个世上的男人哪个没有三妻四妾。而他还发现眼前这女人跟他聊这么私密的事,居然脸不红,气不喘,无耻的女人?
“我是无所谓找不找得到的,男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男人不是地球,女人不是月亮,没必要以他为中心。”
“如果你不嫁人你靠什么为生?”
“那还不简单,经商啊,有钱还怕活不下去?”
“低等的人你也要做?”受伤男子不解的问道。
“第一在我的观念里,没有尊卑之分,在我的世界里,人人平等;第二我靠的是自己双手赚钱,并没有干偷鸡摸狗的坏事,有一句话这么说的:‘一流的人才在军界和商界’,我虽然不算是人才。”
“你真有自知之明。”受伤男子很是讽刺的说道。“多谢夸奖。”罗丽眼睛望天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想和一个老古董讲平等,那简直是对牛弹琴,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遂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下,望着沉沉星空发呆,原来星空这么美。过了有半个时辰之久,有悉悉梭梭的声音传来,受伤男子紧张的拉着罗丽躲进树后面。就在这时有几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走进,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承哥,你说南琮王受了伤能跑多远啊?” “哼,不管他躲在哪里,天一亮,他还能跑哪里去。”被叫承哥的人阴狠的说道。“那祁王爷那里怎么交代?”另一男子问道。“你怕他吗?月祁背地里总是和我们对着干,迟早主子也会除掉他的。”承哥冷哼了一声。“南琮王和祁王是亲兄弟,为何还会自相残杀?”又一男子问出了心中疑惑。“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你可清楚?”“属下知错了。”被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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